女記者:“也就是說,彭教授以您來看,江流建造防洪堤,是一件完全不切實際的事情對嗎?”
彭文昌身為江夏工程院院士。
又是江南工程院的人。
江夏不少人,自然將他尊稱為教授。
經女記者提問。
彭文昌:“不錯。所以在這里,我呼吁市民,切莫不可被江流蒙騙。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防洪堤絕對是建不成的,這反而浪費了我們國家許許多多的材料,讓我國陷入空前絕后的危機當中。這會間接的導致,開發商的樓盤因為缺失材料無法繼續工程進展,繼而引發一些民眾的不滿。”
彭文昌:“同時我也呼吁不少集團企業,可千萬不要以眼前的蠅頭小利,提供給江夏集團大量的建材,這完全是一種浪費。而我們國家,一直在強調浪費可恥。資源是大家共有的,江流的做法,就是在浪費我們的資源。”
吳佳坐牢。
彭文昌被請過去當金牌顧問被江流拒絕。
他彭文昌會屑于當他江流的顧問?
那簡直是侮辱他。
但是。
江流顯然連侮辱他的機會都不給他。
這讓彭文昌很難受。
建造防洪堤,短時間內消耗的建材是空前絕后的。如果江南乃至以外不大量提供建材的話,的確會因缺少材料停工。
防洪堤所需要的材料,是無法預料的。
當中會有損壞,等諸多因素發生。
……
看到新聞上和女主持交談甚歡的彭文昌,丁國忠的拳頭攥了起來。
整個人。
可以說是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彭文昌找他。
那么,江流這批貨至少可以讓他拿到二十萬的費用。
這下可好。
費用不但沒有拿到,碼頭還暫時被查封了。
“江先生,今天碼頭發生的事情,我向您道歉,請您原諒。這件事情,其實是我上了彭文昌的當……”
丁國忠拱了拱手,此刻很難受。
江流這時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掉了。
接著轉過頭看向張可。
江流道:“用最短的時間,盡量注資、或者收購江夏本地各大企業,我們的資金鏈要隨時保持流暢。另外,讓江夏集團本部的所有集團,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四處去聯系材料,最好能夠壟斷江南的建材市場。大量購置建筑用船、車、龍骨等。”
張可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件事情,江流是空前絕后的傷心。
丁國忠聽到這句話,則感覺眼前的江流,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他雖然不了解江流,但網上都在罵他是個花瓶,除了有錢,一無是處。
但現在。
這不像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說出來的話。
“彭文昌這個家伙,得想辦法做掉了。”
江流思索了片刻。
隨即,目光落在了丁國忠的身上。
被江流這么一看。
丁國忠渾身一顫。
突然間,自江流的眼神中迸射出來一股威壓,一道殺意,這感覺,讓人透心涼。這讓丁國忠打了個冷顫,溫度仿佛驟然下降了。
“你就是丁國忠?”
江流這才開口說道。
丁國忠:“……”
老子自我介紹半天了,他才緩過勁兒?
“對,是我。”丁國忠回道。
江流聞言。
頓時將一份材料甩到了丁國忠的臉上,道:“丁老板,你的碼頭,耽誤了我公司的材料運轉,耽誤了工期,初步估算,你讓我損失了一千八百萬。這一千八百萬,你要是賠了皆大歡喜,你要是不賠,我讓你的碼頭,從此姓江。”
“你,信嗎?”
江流一字一頓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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