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阿迪,你堅持住!”
阿蘭躬著身子,穿插在房屋之間,迅速趕往阿迪所在。
與此同時,黑人隊長憤怒道:“阿迪說他攻上去了,你為什么要開槍!”
“他知道我在架槍,為什么還要攻上去?對方已經被困死在里面了,他是白癡嗎!”阿蘭不服道。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從戰術層面來講,這的確是阿迪的問題,他為什么要攻進去?
“阿迪!你怎么樣?阿迪,你說話啊!你干嘛要沖進去啊!”阿蘭追問著。
可是阿迪已經沒有動靜了,貌似已經死了。
“……”阿蘭沉默,心如死灰。
這怎么辦嘛,他感覺這個阿迪很有問題,犯了大失誤。
可當這個問題,遇到把耳麥摘下來,結果斃了隊友的阿蘭,那就什么鍋都沒了。
阿蘭與眾人失去了交流,就算這件事兩個人都有問題,他阿蘭的問題無疑更大!
這讓阿蘭很煩躁,摘下耳麥是為了注意力更加集中。
之前薩科扔手雷,對方扔木板那一刻,曾在窗口露出了一點腦袋,結果他就因為心情不夠平靜,注意力不夠集中而喪失良機。
與黑人隊長的判斷相悖,與眾人的配合屢屢出錯,良機的稍縱即逝……再加上林立能在耳麥里聆聽他們的戰術。
這一切小事件都從各個角度上,迫使他選擇摘下耳麥,進入他最愛的‘完美狙殺’姿態。
在以前,他也這么做過,從來沒出過什么問題。
摘下耳麥,這在他看來只是個小問題,可現在,偏偏是這個小問題,導致了大后果。
而唯一的甩鍋對象,還被他親手給斃了,無法宣泄地郁悶讓阿蘭煩躁不堪。
“冷靜……冷靜……”
阿蘭找了個地方,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
殺死隊友已經是既成事實,任何問題都可以戰后再談,現在是作戰時刻!
他絲毫不能因為殺死隊友而影響心態。
只見阿蘭很快就平復下來,多次擊殺隊友的郁悶以及自我懷疑等負面情緒,又給他壓了下去。
黑人隊長還不依不饒地說道:“你不要再推卸責任了,阿蘭,這次行動你的問題很大!”
“是我的錯。”阿蘭回復道:“但我建議你不要讓林立看笑話了。”
黑人也知道現在林立肯定在頻道里聽著、
他立刻換了一個頻道,說道:“以后再跟你談!現在你必須無條件地執行我的命令!”
阿蘭說道:“哦。”
“嗯?”黑人隊長慍怒。
“是!”阿蘭回答。
這時,新頻道里傳出某個有點像薩科聲音的人,奄奄一息說道:“我……我是薩科,我還沒死……”
“咦……”黑人隊長從鐘樓探出,的確看到薩科的尸體不見了。
阿蘭說道:“薩科,你為什么要強調自己是薩科呢?”
“快……救我……”薩科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