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只有一扇門……門沒鎖。”
老王來到走廊盡頭,嘎吱一聲,推開了鐵門。
那是另一條走廊,兩旁依舊是牢房,他們從門口經過,可以看到里面墻上斑駁的暗黑色血跡。
“這里到底死過多少人啊……”盧瑟頭皮發麻道。
“嘔……”醉鬼又吐了。
實在是他吃得太多,他在賭場時大吃大喝,本來就醉醉的,之后又經受電擊,這一路都在反胃。
“別吐了!你連女人都不如嗎?”小混混說道。
刺鼻酸臭的氣味在本來就惡臭的牢房走廊中彌漫,許多人都嫌惡地拉開與醉鬼的距離,快步向前走去。
魔術師卻拍了拍醉鬼的背后,遞了一張手帕給他,笑道:“吐出來就好過了吧,誰也沒想到會落到這種地步啊。”
“以前雖然在社會里狼狽討生活,但至少沒有性命之憂啊……”
醉鬼擦了擦嘴,看著溫和的魔術師,只覺心中一暖。
“多謝,正如你所說,我們一定要團結,逃出去,我要揭發那個賭場!”醉鬼說道。
魔術師重重點頭,拉著他跟上隊伍。
小麥色美女與黑發妹子,走出幾米,發現魔術師在身后,也停下等他。
眾人穿過長長的走廊,發現好幾條岔路,他們連續試探了幾個岔路后,盡頭的大鐵門都是鎖著的。
“這似乎是通向不同的關卡,幕后之人要根據我們的存活人數,來安排第二個游戲。”
“我們可能要等等,才會有一扇門打開。”黃極說道。
眾人點頭,這挺有道理的,主辦方也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活,所以理論上,第二、第三個游戲都有很多備選,并沒有提前確定。
果不其然,等了一分多鐘后,某條岔路的盡頭傳來咔嚓聲。
眾人趕過去,果然推開了那扇門,這回來到一片開闊的廣場。
這個廣場,就和米國的監獄很像。
廣場的左右都是四層的牢房樓,前后分別是出口與來時的鐵門。
但是出口被緊鎖了,而且所有人都進入廣場后,他們身后來時的門也被鎖死了。
至此,他們被完全困死在這個廣場中,顯然第二個游戲要開始了。
“這么簡單的游戲,竟然還會死掉一個,看來得給你們一些擺明規則,簡單粗暴的游戲啊。”那個怪聲又一次響起,這一次是從頭頂的廣播喇叭發出的。
眾人抬頭,小混混大喊道:“老子是有兄弟的,你們賭場這么干,看我兄弟們不把你們賭場拆了!”
醉鬼也說道:“我認識西海岸最厲害的律師,我來的時候,我也跟我的家人說了我的去向,你們快放我出去。”
“我們是神的代言人,這樣的賭局,已經延續一百年了。”怪聲笑道。
眾人神情僵硬,面露驚恐。
主持人沒有解釋他們為何不怕報復,不怕受到法律制裁,也沒有詳細介紹他們的勢力到底有多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