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造假,那么只能說,古埃及的文字與時俱進的速度太慢,沒有自我更新系統。
反過來,漢字是象形會意切音型文字。
雙核處理器,且不會因為語言的變化而癱瘓。
漢語發音早就變過了,別說跟古人,跟溫州人說話都費勁……但這并不妨礙認字!
說白了,啥軟件都可以兼容。
比如‘人’字,假設不叫它ren了,我叫它歪比巴卜,那又如何?只要我們定義‘歪比巴卜’就是人類的意思,然后寫作‘人’,并以這個字的內涵去衍生其他含義。
那就照用不誤,系統沒變,依舊可以用它編寫各種應用程序。
漢字最古形態,是象形的。用著用著,后來古人發現,光象形不夠,字不夠用,有的概念性的字不能象形。
于是我們加入了‘會意’,通過會意式的組合,發明了更多的字。
同樣的時期,其他古文明,也是覺得不夠用,但他們沒有走向會意,而是走向了表音。
短期內,拼音文字極其適合普及,設定幾個用來發音的字,然后人怎么說話,就怎么拼。看到句子后,把所有字拼讀出來,也就成了話,繼而明白意思,韓國文字就是這樣,賊好創建,一代人搞定。
可就像我前面說的,子孫后代麻煩了,語言變了咋辦?趕緊重新創建?但是外族征服,水深火熱,我沒這閑工夫咋辦?
就算有這個閑工夫,也沒這個意識,因為語言變化大多數都是循序漸進的,就如同方言的形成一般。
是幾代人,累積變化的,老一代的人死了才反應過來。如同一艘船今天換幾個零件,明天換幾塊板子,溫水煮青蛙,換著換著,打跑了異族,宣布復古,想找回文字時,驀然回首,發現不認識字了。
不認識咋辦,日子還得過啊,正好前面征服者留下來了他們的文字,用的挺好,繼續用吧。
至此,古埃及亡了。
各個古文明的路,基本就是這么走窄了。
華夏的路顯然走寬了,雖然一時之間普及困難,但利在千秋。
象形、會意這是雙核,我為何還說它切音,因為它在同時代的人之間,也可以單純表音來傳達意思。
比如我說‘青式嘿地,覺第添通’,你們照樣知道什么意思啊。
我經常利用漢字為工具,通過研究古文字的內涵,繼而解讀山海經等一些上古的東西。
比如神,比如龍、帝之類的。
想知道古人怎么設想這個東西的,看他怎么造的字不就完了?
拼音文字就沒法這么干,假設現在,把西方巨龍的所有描述全部刪除,然后拿出巨龍,也就是‘拽根’這個單詞,那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個詞什么意思……
把考古學家累死,他也破譯不出來啥意思,最后聯系上下文,猜測:哦,可能是個人名!你看,圣喬治殺了它,被封圣了,這應該是個異端的名字,也可能是異教徒信仰的邪神名諱……
研究古漢字,可以象形,可以會意,去追溯古人的想法。
研究現代網絡新型詞匯,除了可以切音,還可以內涵。比如姕巭孬孕奀嫑嬲嘦**勥烎菿奣……
咳咳,基本盤說的差不多了,那我們可以具體說幾個字了。
既然說漢字,那就先說‘漢’字。
這同時也是我的民族,我不知道你們誰趕巧了,正好也是這個民族。
后世稱‘漢子’、‘好漢’,這其實是‘好一條漢家子’的簡稱。
當年六郡漢家子,橫掃大漠威名揚。如今九州晉國女,不過釜中兩腳羊。(也是下本書中的詩)
漢武帝精選關中六郡良家子,組建騎兵,北逐匈奴,這才給一個民族打下了挺立千秋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