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鏡子卻不一樣,這可是從至少十萬八千里以外弄過來的東西,可遇不可求,說它是是孤品珍寶也不為過,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出手了呢!
“地公將軍您忘了?那啤酒瓶咱們開的價格,也不過是三百石糧食,可是后來呢?換回來的東西,價值都快比三千石糧食還多了。”褚玉在一旁提醒張寶道。
“你們既然有第二個瓶子,那還有沒有第二塊鏡子?”一臉恍然大悟模樣的張寶點了點頭之后又問道。
“有是有,不過,我并沒有打算將它拿出來賣,因為,只有當它是孤品,獨此一份的時候,才顯得出它的珍貴,包括這個酒瓶子也是。”霍海指了指被張寶放在案幾上的啤酒瓶道。
“你當真不會制作這些東西的方法?”張寶有些懷疑的看向霍海道。
“只知道它是燒制而成的,但是具體怎么燒制的,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我不能回去的話,可能需要很漫長的研究,才能摸索出一二來,而且,做的肯定沒有這個好。”霍海如實答道。
“那你換這些牛馬,打算去做什么呢?”張寶又問道。
“當然是資助黑山軍啊!在下可是帶了將近兩千人去黑山過冬吃飯呢!不帶點禮物去怎么行?”霍海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道。
他這一番回答,讓張寶挑不出任何毛病,倒是搞的他不好繼續問下去了,道,“明日我會去觀看你們如何售賣這鏡子,說不得,過幾日我還能將其給你們取回來,讓你們再賣一次。”
“這樣的話,會不會讓丟鏡子的人與太平教為敵,萬一……”
霍海沒有繼續說下去,張寶卻是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刻,自己不宜多生事端,想要寶物,等太平教的大事一成,什么沒有?
“你說的很對,我不能因為一面鏡子,耽誤了兄長的大事,不過,我太平教平白得了你幾番資助,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這塊令符你拿著,今后但凡有需要借助我太平教力量的地方,拿出此令符,大方統領之下,所有的教眾,都會聽你調遣。”張寶說完,也不問霍海同意不同意,直接將其揣進霍海的懷里,又將案幾上的啤酒瓶揣進了自己的懷里,往屋外大步流星而去。
既然是酒瓶子么,他自然要拿去裝酒。
倒是愣愣的看著手中那塊令符的霍海,對于張寶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他大大咧咧的潑皮形象恐怕都是裝給別人看的,自己接了這塊令符,再對別人說自己不是太平教的人,誰還信?
倒是褚玉,看到霍海手中的令牌的時候,心里很是歡喜,只有她們這些太平教的人,才知道這塊令符的威力。
“看什么看,洗鍋,煮東西吃。”霍海將令符往懷里一揣,好像做了一筆虧本生意一樣,很不爽的模樣道。
與太平教核心的第一次會面,就這么潦草的結束,倒是讓他有些意外,細想過后,他還是有些驚喜的,有這令符在,至少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收服褚燕了。
至于為太平教出生入死的事情,別傻了,霍海怎么可能做。
從背后拿出優樂美小小吸了一口的褚玉和寶兒對視一眼,嘻嘻一笑,就去洗鍋了,回來時,她們又弄來了不少蔬菜和肉片。
“這回你們煮,誰煮的好吃,以后就負責做飯。”霍海看了一眼那些菜和肉之后道。
“那煮的不好吃的人,負責什么呢?”褚玉向霍海問道。
“當然負責給我燒水洗澡啊!”霍海笑道。
“呵,只聽公子說了,卻是不敢真的讓我等伺候沐浴。”褚玉略帶幾分取笑之色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