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久了也習慣,再久點又覺得挺好看的。
看他摸毯子,扎西又說:“拉巴大叔家的拉姆大嬸的手藝特別好,她編的毯子是最好的。”
“嗯嗯,真的挺不錯。”趙起武點著頭,心里卻在嘀咕,這就是自己為什么總記不住人名的原因,這些比外語都難,關鍵還好多重復的。
就像扎西的名字,他告別一個扎西,轉頭就到另一處又和扎西見了面,再一轉頭又一個……
“對了,我給錢吧,這個編起來肯定費事兒。”趙起武說著就數錢,也不多,給五百吧!
他老爸趙景山編個糞柵子稿纖都得一天功夫,更別說這種毯子了,估計沒個十天半月都不行。
五百肯定只少不多。
拉巴大叔憨笑著推辭不要,趙起武塞過去:“你不要錢我也不要東西,不許給我往上綁了!”
于是只能收了錢。
然后幾個人拿著刷子給牛刷毛,接著鋪上毯子,綁上牛鞍……
本來就是普普通通的大黑牛,配上牛鞍之后,看著居然更威武了點。
在幾個牧民的幫助下,趙起武坐上去之后,覺得挺舒服。
扎西牽著牛走了幾步,因為走得慢,也挺穩。
趙起武天天到處飛,開過三輪拖拉機汽車,還真沒騎過牛——實際上除了小時候騎過豬摔過跤,其他的什么都沒騎過。
接下來扎西教他怎么指揮牛朝哪里走,忙忙乎乎練習了一個多小時。
準備走的時候,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兒:“這種牛鞍,你們這里多嗎?我想再買一套。”
“有的有的……”
于是又拿了一套牛鞍出來,顏色樣式都差不多,還綁他捆在了牛背上。
這些活兒人家要不做一遍他看著,讓他自己來還真不行。
又強給了錢,利索的爬上牛就走。
……
然后就犯了愁。
牛好慢呀!
金子都著急的在周圍亂跑亂轉。
今天是個晴空萬里的好日子,對趙起武來說就比較不友好。
這一帶是個平坦的大草原,視線特別好。
他感覺自己都騎著牛走了半天,一回頭,帳篷前面的幾個還在沖他擺手。
走啊走啊,終于走的忍不住,感覺遠了點,慢慢的就把云霧招來,逐漸讓云霧包裹住自己,安撫著胯下的牦牛,試著飛了起來。
還好,這頭是真老實,因為被擋住了視線,被他喊停就站著一動不動,讓云霧帶著飛上天。
他都不敢讓牦牛看到東西,金子現在都習慣了,這頭牛可不會習慣。
不過坐在牛背上騰云駕霧,他還挺得意,自己這不是也是有坐騎的神仙了?
朝著北方就飛了過去,好像那邊白牦牛多點。
西薩這邊就算有白牦牛他也不打算買了,野生的也算了,不差那點錢。
有些情況他跑多了也知道,現在野物被偷獵的越來越少,本來自由自在的野牦牛,自己沒必要去逮了讓人家失去自由。
關鍵他也不知道怎么讓野生的個大個子聽話,回頭去照相當背景的,不老實的出了事兒問題就大了。
飛了一會兒就開始看下面的居住點,除了西薩,青省這邊也有牧民的。
結果白牦牛還沒看到,他看到了一群駱駝。
駱駝好像也不錯,反正城市里什么動物都是稀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