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考不上。”膨大素想起這個更郁悶了。“咱們那升學率，明年你們也不在學習小組，我估計形勢不容樂觀啊！”
“我有辦法。”老趙說道。“不過得看你對自己夠不夠狠了！”
膨大素一咬牙：“說吧，只要能讓我上大學，讓單姍和我在一起，怎么都行。”
“你給你老爸說，讓你們定親。”老趙說道。
“那肯定不行。”膨大素搖搖頭。“你這是餿主意，我偷偷摸摸的，我爸媽假裝不知道，那就沒事兒。我要和他們坦白，那就是找刺激，搞不好下次見你們，我就成殘疾人了。”
老趙頓時幸災樂禍：“腿打折嗎？不過除了這個辦法，別的可都不行。再說現在吧，你們倆確實不確定因素比較多。說不定將來你們出來上學，見識了花花世界，那就更不好說了。”
膨大素沒吭聲，有些問題，注定是想不出來答案的。
不過老趙倒是給他提了個特別中肯的意見：“我說你對自己夠不夠狠，可不只讓你給你老爸說去提親。我想說的是，我有門路，給你轉學到西薩那邊，你從那里考試。”
“西薩？”膨大素一愣。
“對呀！”老趙點點頭。“你的成績現在保持的不錯，再努力點，然后去西薩考試，十拿九穩的能去京城。不過那邊條件差，你去了可得準備好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膨大素想了想說道。“可是單姍怎么辦？”
“那就看你對什么更看重了，你要真和她訂親了，你們倆一起去都行。”轉學過去一個人還是倆人對老趙來說都一樣，連老馬都不需要找，就能把這事兒給辦了。
膨大素這會就決定不了：“我得考慮考慮。”
“我覺得你是要以前途為重。”老趙說道。“不管她去不去，你應該去。你上個好點學校，認識的人就不一樣，將來同學們成就也不一樣，對你以后發展有好處。”
膨大素想反問一句那你怎么不報考北清，再一想就沒說出口。
倆人沒有可比性。
老趙看膨大素心事重重的，就不讓他繼續開車了，找了個服務區換自己開。
一路上也沒怎么耽擱，早上出發的又早，下午到蘭尾市高速下來的時候還挺早。
老趙就順勢跑去市里拿了簽證，這是他早就申請辦的，一直沒來拿就是。
膨大素一看到簽證就把自己的事兒先扔到了一邊，羨慕的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拿著這就能出國了呀！老趙，你可我認識的第一個出國的，記得回來給我帶點土特產啥的……”
老趙想了想：“給你帶頭獅子？要不鱷魚？或者是角馬？”
膨大素差點吐血：“要這有什么用，再說你能帶回來嗎？就沒別的了？”
“那你說什么？”老趙反問。
膨大素就使勁想，想啊想，愣是沒想到什么東西。
關鍵他腦子里一想飛洲，就不斷出現大草原動物的景象——這年頭大部分人對飛洲的印象，就是動物世界里看的，角馬遷徙，獅子捕獵，鱷魚鬣狗什么的，對其他的了解就不多。
閑扯著，也就到家了。
膨大素下車回家，老趙則是繼續去拜訪丈母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