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先把樹枝探出去，然后再用手指試驗。
結果都差不多，除了樹枝后來因為溫度太低，凍上了之外，其他的也沒什么變化。
因為回來折樹枝耽誤了時間，老趙還記掛著要回來吃晚飯，所以就加快了速度，中途沒再繼續試驗，一口氣飛了一陣子，然后打算找個參照物。
空中的參照物，就只有衛星了。
但是自家上空的，肯定不行，萬一引起了什么不好后果，禍害自己家的東西，那不是敗家嗎？
所以他就調整了一下方向，朝著應該北方的方向，偏移了一點。
最終他找到的參照物，就是一個北邊國家的衛星。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先把樹枝探出去，看看會發生什么。
凍的硬邦邦的樹枝出去再回到自己的云霧里面，似乎看不出多少變化。
這時候老趙有些后悔了，不該弄個樹枝的。
應該換個更容易顯示外邊情況的東西，比如說某種能根據溫度改變顏色，或者是監測外邊大氣稀薄程度的東西。
最好是夠先進，能把什么壓強啊之類的數據都顯示的。
但是這會兒已經晚了，都到晚飯時間了，而且他都飛了這么久，不想再回去準備——主要是準備他也不知道怎么準備，畢竟就算所有數據都能測出來，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可參考的，最終還是打算拿自己試試的。
所以最后就一狠心，干脆把指頭從云霧里探了出去。
說實話探出去的時候還后悔了那么一下下，十指連心啊，真有什么問題，那得多疼啊！
幸好，指頭在離開云霧的保護之后，什么也沒發生。
于是就大著膽子，把指頭多伸出去了一截。
還是什么也沒發生。
試驗到此為止。
不能再試了，先回去再說，這里的高度，空氣稀薄的近乎真空了，沒空氣的地方，宇宙里的各種射線就很厲害的。
這就是他進浴室前，拿手指在元寶和豆豆身上點來點去的原因——萬一有輻射啥的咋辦？
因為沒前人的經驗可參考，而且就算他了解再多的太空知識，對他自己的情況實際上幫助也不大。
哪怕他一直堅持自己是凡人，但是，有他這么樣呼風喚雨還能起死回生的凡人嗎？
……
把自己的飛天之旅講了一遍，柳清影的擔心逐漸也消失不見。
反正擔心也沒什么用，誰讓她找了個這么樣的老公，根本不能用常理來說。
但是還忍不住叮囑：“那你下次告訴我一聲啊，至少讓我知道。”
“行啊行啊！”老趙一口答應。“我覺得吧，等會兒我帶一只雞鴨什么的上去一趟，看看云霧保護下飛到那樣的高度，云霧里面會不會發生變化，我估計是不會，不過還是小心點好。然后就可以帶你上去看看了。”
“嗯！”柳清影咬著嘴唇糾結地答應了一下，立刻又反悔了。“我不想你總這么試，這都快暑假了，你安心等幾天不行嗎？”
“那也行。”老趙試了一趟已經心滿意足。
“哎，你說，那樣的高度下，你的手指暴露出去都沒事兒，可是看著你平時和正常人也沒區別啊！”柳清影一邊說一邊動手擰了他幾下。“完全沒區別啊！怎么會沒事兒呢？”
“本來就沒區別啊！”老趙主動拉著她的手給她帶路。“你看看，是不是正常得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