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我又不介意她喜歡女人。我倆結婚后,她把身子給我,把心給她心愛之人,這不是對我,對她以及對她愛人三贏的事嘛。”
“再說了,我很博愛的,我不介意接受她的愛......”
人這個字白錦沒有說出口,他突然意識到前世游戲里宮書萱喜歡的人是還不知在哪個棺材板里躺著的老姐。
只要鋤頭揮得好,哪有墻頭挖不倒。
這話白錦可以自信對任何人說,唯獨不敢對那位名義上的姐姐說。
挖一生行事何須向別人解釋的白妖妖墻角?
那純粹就是老虎嘴里拔牙——自尋死路。
饒是有一點心理準備的白無憂,聽到白錦這番完全脫離當前時代的愛情理論后,也有些頭暈。至于一旁默默乖巧聽話的白嫣兒小侍女,她的愛情大壩已經被白錦這番洪水言論給沖堤潰壩了。
很快,白無憂反應過來,剛剛白錦那番話又是他擅長的一本正經在胡說八道,差點她又被他繞進去了。
清醒過來的白無憂放棄了從白錦身上下手想法,心中只能給好友祈禱自求多福,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突然,白錦對著身后某處方向說道:“跟了我們這么久,偷聽這么多無關緊要的閑碎瑣事,你不膩嗎?”
白無憂神色不變,她也注意到了他們離開守夜學院就被人暗中跟蹤了,只不過她沒有立即拆穿罷了。
到是白嫣兒小侍女,聽到這話頓時緊張兮兮望著白錦視線方向。
很快,虛空之中出現一陣波動,波動過后一位臉色蒼白的男人出現在三人眼中。
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正是五百年前的宮家叛徒,入侵守夜學院后見情勢不妙果斷開溜的宮宵。
“不愧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別說些有的沒的,跟我這么久都沒有動手,宮宵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面對宮宵,白錦好像沒什么耐心,宮宵剛開說話他就粗暴打斷了他的話。
與第一次見面聽后暴躁不同,這次宮宵聽到白錦這針對話語,慘白面容并沒有生氣之色。
“白公子教訓的是,宮宵這方面的確沒有公子果斷。”
宮宵這番話搞得白錦頭頂三個問號了。
這才多久沒見,宮宵怎么就變了個人似的?
不知宮宵葫蘆里賣什么藥的白錦,選擇不跟他多逼逼,直言道:“拍我馬屁也沒用,有什么事直接說,我還沒忘記現在我們之間還是敵人。”
宮宵慘白面容露出笑容說道:“白公子還真是坦率之人,宮宵這次前來是想感謝白公子。”
聽到宮宵這話的白錦更加不解了,他應該還沒有蠢到幫敵人地步啊?
見白錦疑惑的模樣,宮宵解釋道:“罪人宮宵正是聽了白公子開導,才如愿突破。”
宮宵這話說出后,白錦才意識眼前到這個宮家五百年的叛徒,幾天不見就從半步大能境正式踏入大能境。
那么問題來了,自己究竟對宮宵說什么話,才會對他產生一語道破天機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