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男爵的繼承人,發展個人實力去開拓進取才是最根本的道路,這是不應該動搖的核心。
“但是金雀花已經承平五千年,除了邊界還有戰爭,以及對付各自領地的魔獸之外,恐怕早已經是文明崛起的國度。這不是一個可以順利建功立業的亂世,這應該是一個紙醉金迷的盛世。”
他這樣想,所以接下來在小凡爾賽痛痛快快的享受了幾天美好時光。
沒有參加沙龍,但是隨著《凡爾賽日報》上兩首詩作的發酵,大詩人的頭銜已經安穩戴在頭上。
蝴蝶別院城堡的大門快被擠破,負責迎賓的男仆收拜帖收的手發軟,全都是一些小貴族、容克子弟、夫人小姐、藝術家之流,就連魔法師、牧師也有不少人前來拜訪。甚至于宮相都來別院城堡見了他一面。
艾博德·溫莎,王室成員,愛德華十二世的堂弟。
“金雀花年輕一代已經冉冉升起,奧雷諾,看到奧爾丁頓他們,我就好像看到二十年前,我們追隨王國陛下,在多瑙河兩岸奔馳的畫面。”客廳中,艾博德感慨道,語氣溫和顯得十分平易近人。
奧爾丁頓保持著微笑不變。
奧雷諾男爵開口道:“年輕人還需要雕琢,不過,遲早都要上戰場,那才是騎士的舞臺。”
“杜立克是一位優秀的騎士,奧爾丁頓跟隨他侍從,能學到很多。我聽說杜隆坦邦伯,親自授予了奧爾丁頓燕尾旗?”
“或許杜隆坦邦伯,也懷念當初一起并肩作戰的日子吧。”
“是啊,我們奔襲三天三夜,將馬其頓王國的冷輝騎士團,擊潰在馬頭之堡,努比斯·紅頂隼在城堡上應該都嚇傻了。或許也正是那一次深刻記憶,讓他選擇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杜立克吧。”
艾博德說完,笑著看向奧雷諾男爵。
奧雷諾男爵不動聲色,簡單回道:“誰知道呢。”
“那桿燕尾旗,還插在蝴蝶堡的城頭嗎?”艾博德忽然問道。
男爵抬起眼皮:“什么?”
艾博德轉移目光,看向奧爾丁頓:“小奧爾丁頓,等你晉升騎士之后,我送你一桿方旗如何?”
代表見習騎士的燕尾旗剪掉燕尾,就是代表騎士的方旗。
奧爾丁頓從容應道:“感謝宮相大人的贈予,我家城堡上有很多位置可以插旗。”
“哈哈!”艾博德大笑,隨即起身說道,“奧雷諾,時間已經不早,我該告辭了……奧爾丁頓,努力修煉吧,金雀花的未來需要你們年輕人的效忠。”
這位榮譽伯爵,來去灑脫,帶著幾位扈從,很快就消失在莊園前的道路上。
目送對方離開,奧雷諾男爵慢慢收回目光,對奧爾丁頓說道:“你的應對很好,蝴蝶堡有很多位置可以插旗,金色花旗可以,紫色鳶尾旗可以,杜隆坦送的燕尾,亦或者艾博德送的方旗,都可以。”
奧爾丁頓笑道:“父親大人,這位宮相大人和叔叔形容的一樣,氣勢很銳利。”
“他想做事,畢竟榮譽伯爵沒法世襲,但我們是帝國男爵家族,為什么要著急呢。”男爵也跟著笑了,“何況,你已經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