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偏頭看了一眼佩妮,“你的話里似乎還有其他意思”
佩妮舔了一下嘴唇,“我也想試試”
說著不等林奇說什么,就騎到了他身上。
晚餐時女孩有些生氣,她氣鼓鼓的吃著牛排,還特意要了一份老一些的,像是發泄一樣用力的撕咬著那些牛肉。
林奇看了只覺得好笑,他能理解女孩的想法,但是他也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一個孩子,拴不住他。
或者說對他來說,孩子什么的完全沒有放在他的心上。
作為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來說,他其實比任何人都更明白人生到底是他媽的什么東西
有些東西上輩子沒看透的,經過一番生死,現在也看透了。
如果有誰覺得掌握住他的孩子,就能占據主動,那這個人一定是假酒喝多了。
所以在最后一刻,林奇選擇了退出,這也是女孩不高興的原因。
她都做好準備了,甚至還準備了兩個枕頭,結果屁都沒用上
有時候佩妮瘋起來,真的有點瘋勁
她也不想想,明年開春后還有一部大制作的戰爭文藝片等著開拍,而且她還這么年輕,就未婚先孕。
這對整個都處于宗教環境下的聯邦社會來說,也絕對是個難以接受的事情。
不是真瘋子,一般人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一連好幾天,佩妮都住在林奇這邊,每次林奇都很巧妙的錯過了最后的時機,一開始女孩還很氣悶,但逐漸的這就變成了一種游戲方式。
她想盡辦法把讓林奇逃離不了,而林奇則想辦法錯過時機。
總之任何時候任何地點任何事情,人與人之間的“斗爭”都是最有意思的。
在林奇生日到來之前的一周,沃德里克先生又給林奇打了一通電話,邀請他參加一場私人的派對。
話里隱隱透著這場派對的特殊性,林奇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由于它的特殊性,所以林奇沒有帶任何的女伴,而參加這場派對的人,也都沒有帶任何的女伴。
與其說它是一場派對,倒不如說是一次密會,一次會議。
林奇在這里看見了不少老熟人,像是帕圖先生之類的,都是在聯邦非常有知名度的大資本家。
而他們今天能坐在這里的原因,則和鄧肯家族有關系。
見到林奇時,帕圖先生主動走過來和林奇打招呼,上次帕圖先生跟著林奇后面沖鋒,從白銀案里撈到了太多的好處,到現在都沒有消化完
他和林奇多少還有點不一樣,得顧及自己的體面。
有時候這些老派的資本家就是這點不好,明明都開始吃人了,還講究一個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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