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自己遇到了一件事”
他把自己和那個幫派家族的事情說了一下,只是他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在整件事里的定位,他沒有告訴自己的妻子,他告訴那個女人自己一定能夠幫助對方。
也沒有告訴自己的妻子,他和那個小婦人發生了微妙的關系。
其實克麗絲女士和她的丈夫維持的關系很奇怪,也可以說是扭曲。
她通過和不同的角色上床來幫助他的丈夫在學業和事業上獲得空前的成功,可以說沒有她,她的丈夫就不可能走到州法庭官這一步。
她和很多男人上過床,但是他的丈夫,卻在這段婚姻關系匯總保持著很高的“純潔度”,簡單一點來說他們都不把克麗絲的那些行為看作為“出軌”,或者說是對婚姻的“背叛”,那只是一種謀求更多實際價值的手段。
所以雙方的婚姻關系并沒有破裂,也沒有人出軌背叛什么的,他深愛著她,她也深愛著他,這才是他們能維持這樣的生活,以及這種方式的核心。
但如果有人出軌了,真正意義上出軌,那么這段感情就會破裂。
他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沒有說自己和那個小婦人上了很多次床,只是談了錢的問題。
對方一開始只是給他打了幾萬塊錢,希望他能活動一下,在案子本身上想一想辦法。
但后來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又給他打了很多錢,現在對方還說如果他不能搞定這些,就要高發他。
在聯邦,職務犯罪是很嚴重的罪名。
也許職務犯罪不會有太長的刑期,它不會像是謀殺罪之類的動輒幾十年起步,但是這不意味著它不是嚴重的罪行。
大多數因為職務犯罪受審并且判刑的人,在釋放之后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這是整個社會共同的意志。
特別是中下層,對錢權交易無比的反感,他們不知道,在上層社會中這只是常態。
但他們就是反感這樣的行為,他們不會給那些曾經有可能迫害過底層社會民眾的人任何機會,那些人只能從事最底層的工作,這也算是一種懲罰。
如果克麗絲的丈夫被告發,他這輩子就完了。
她看著鏡子中的丈夫張大了嘴巴,過了好一會她才問道,“我們沒有錢嗎”
在州法庭工作的時候,他搞錢的方式和布佩恩這邊沒有什么區別,投資,或者持有某些股票,或者自己創建個公司搞個小專利然后被收購。
他們可能比不上大資本家那樣的富有,比如說林奇,但是比起普通人他們還算是有錢的。
除了各種不動產之外還有七八十萬的存款,加上現在兩人都有自己的工作,不需要動用這筆錢,所以他們根本不缺錢。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丈夫為什么會這么蠢的去搞這樣的事情。
你明明做不到,卻要去承諾,以至于現在面臨一個可怕的局面。
男人保持著沉默,克麗絲則坐不住了,“把錢還給那些人,把事情說清楚很好”
她搖晃著自己的丈夫,大聲的呵斥著。
但換來的只有沉默。
在一陣情緒的爆發之后,房間里重新回歸了平靜。
“先生,夫人,晚餐做好了”
門外女傭的聲音讓克麗絲感覺到無比的憔悴,她不能說一直在為丈夫的事情奔波,至少沒有少和總統先生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