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一合計,還是等林奇回來吧。
他趕回來正好碰到特魯曼先生開始準備進行“全國”演講,順帶寫了一些內容給他。
兩人各自收拾了一番,林奇和凱瑟琳在門口談了一會現在的工作。
對凱瑟琳來說,這段經歷將會是她人生中最寶貴的一部分。
她大學實習期在總統府實習了整整一年不說,稍后還參加了下一任總統的競選辦公室,這種政治資歷可以說已經超越了聯邦百分之九十的政客。
更重要的是,現在林奇已經能夠撐起一片天,不會有人在她的身上打上某一任總統的表現,而是把她看作是林奇的人。
這樣在她的政治立場上來說,是非常干凈的。
擁有驚人的履歷經驗,又非常的干凈,等這邊的事情忙完,她就可以著手在明年中旬參與市長競選了。
正好讓翠西女士先還一部分的人情,讓她想辦法給凱瑟琳搞一個市長。
兩人正在說悄悄話,背后傳來了踏步聲,林奇幫女孩整理了一下著裝,和她告別。
林奇和特魯曼先生上了林奇的車,特魯曼先生隨后給了一個地址總統先生的莊園。
他也告訴了林奇此行的目的。
“我得和他好好的談一談,私底下的,坦誠的聊聊,我得讓他知道我并沒有背叛他,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幫我說說。”
林奇微微皺眉,“有人在挑撥你們的關系”
特魯曼先生顯得有些無奈,“是的,但是這種事情無法避免。”
“我以前是他的副官,幕僚,現在我自己積極的參加競選,無論他是不是因為我無法連任,人們都會記住我和他的關系。”
“這會我非常的被動,你知道,有時候對人們來說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看見的,是不是他們想要的。”
“我無法改變別人怎么想,但我不希望這些事情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友誼”
他說的倒也沒有什么錯,從一些角度來看,他的確像是在總統先生背后捅刀子。
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知道是一回事,解釋是另外一回事。
有時候解釋和不解釋,往往會引發兩種完全不同的結果。
林奇微微頷首,猜到了一些。
車子行駛得很快,抵達總統先生的莊園時,天色已經擦黑。
他似乎知道兩人已通過來,已經讓廚子準備好了晚餐,特魯曼先生提了兩瓶酒。
今天晚上一同共進晚餐的人只有他們三人,當他們都坐在桌邊上時,突然間又變得沉默了起來。
剛才,在開飯前,他們還能有說有笑,但是在這一刻,莫名的,三個人都閉上了嘴巴。
有那么十多秒的時間,什么都沒有發生,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做什么,就像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那樣。
然后,總統先生的臉上又重新有了一些笑容,“還等什么,先生們”,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