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法律乃至約定俗成的規矩指責這種行為是犯罪行為,或者不道德的,但是人們就是知道,不該這么做。
如果你問他們為什么不能這么做,他們甚至都說不出什么理由,只能告訴你,不能這么做
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要說特魯曼先生的做法有什么不對嗎
顯然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總統先生因為自己的原因丟掉了連任的機會,而特魯曼先生則會參與競選爭取成為下一任總統。
但這就是會讓人生出一些他其實不該這么做的感覺。
哪怕只是錯過一屆,都沒有關系,但是這一屆就是不行的感覺。
總統先生抿了抿嘴,也放下了刀叉。
他把刀叉整齊的擺放在餐盤旁邊,同樣清潔了一下面部,低著頭,看著手指在盡力將餐具擺放整齊的樣子,“老實說”
“我有那么一段時間有些”,他抬起頭,依舊是那副老好人一樣的笑容。
他的手離開了桌面,“你知道,任何人總會對此有些不甘,有些不滿足,甚至幻想著為什么我們不繼續試一試”
“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也許我們能夠讓民眾原諒我,我們并不是沒有辦法”
在進步黨黨委員會內部,以及總統先生自己的應急辦公室和他的幕僚們,的確在一開始的時候都認為,這些丑聞未必就一定要把他搞下臺。
完全可以結合鄧肯家族覆滅的事實,把它們聯系在一起。
谷冡比如說,這些都是鄧肯家族為了抹黑總統先生特意捏造的,他們找了一個替身或者演員,通過特種化妝的方式讓他看起來像是總統先生,實際上并不是。
這種解釋能夠取信一些民眾,因為鄧肯家族的問題太大了,和總統先生的矛盾也是直接的,民眾們會相信這些都是鄧肯家族為了躲避最終的結果,而制造的一種手段。
只要人們相信不,只要人們將信將疑因為沒有實際的證據無法完全相信還存在質疑,那么連任基本上還是有些希望的。
無非就是花費更多的資金去為這些事情洗白。
作為總統,他身上也是有底牌的。
那些在他身上下注的資本家們絕對不會滿足于他只有一個任期,他們也會希望他能繼續連任。
畢竟如果他連任不了,那些資本家就要重新在別人身上開始下注,比起不太確定的未來,在一個有更大概率的人身上下注才是資本家們最愿意做的。
只要有資本的幫助,在聯邦沒有什么是洗不白的。
連一個殺人犯都能在律師的辯護下讓人們相信他是無罪的,在這個國家社會的中下層其實并不具備什么自己思考的能力。
電視,報紙,主持人,那些人說什么,他們就相信什么。
可是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一些和他沒有關系的原因,個子不高的進步黨委員會主席私底下和他談了談,給了他一個沒有希望的結果。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大家會突然的決定支持特魯曼先生,而不是幫助自己渡過難關
他很困擾,他也有那種像是人們所說的,被最親近的人從背后給自己一刀的感覺。
他憤怒過,失望過,最終又回歸了理智還有平靜。
這輩子他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也想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