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捷奧人也是這么認為的,但很顯然他們都過高的估計了馬里羅人的戰斗能力,也低估了聯邦人的決心和實力。
馬里羅陸軍總長此時就站在不遠處,他本想說點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怎么說。
現在國內的戰爭局面其實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這個陸軍總長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就是一個擺設。
不,連擺設都不如,至少擺設還有人尊重,可在這里沒有多少人尊重他。
他連警察都沒辦法調動,又怎么可能會得到別人的尊重呢
可現在出了問題,他就成為了承擔責任的人,他覺得很委屈,又不知道該怎么解決這件事。
到最后,不如干脆什么都不說了。
一旁的彭捷奧外交官倒是有一些方法,“總統先生,我建議你立刻后撤到港,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他口中說的這個港口,位于馬里羅在大西洋的沿岸,是西出的港口。
從這里可以直接乘坐船只前往彭捷奧,這也是最后的選擇。
一旦馬里羅全境淪陷,彭捷奧皇帝的意思是他們立刻就帶著馬里羅大總統和他的總統內閣成員一起,流亡彭捷奧。
甚至是現在彭捷奧帝國那邊,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流亡官邸,隨時恭候他們蒞臨
控制住這些人,等于掌握住了干涉馬里羅地區的最高理由。
就算馬里羅全境淪陷,他們依舊可以利用流亡政府支持一些當地的反抗組織。
無非就是給他們運送一些武器彈藥,一些補給而已,要不了多少錢,卻可以為聯邦增加很大的麻煩,這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甚至是萬一將來有一天,彭捷奧帝國有辦法大規模的登陸了,流亡政府也可以為他們徹底的拿下馬里羅的土地做鋪墊
大總統聽見了彭捷奧外交官的話,但他沒有回頭,也沒有應對,只是皺著眉頭看著地圖。
過了好一會,他走進地圖,用手簡單的丈量了一下馬里羅,又丈量了一下聯邦,只是簡單的,粗略的丈量。
“看起來相差的并不大。”,他說道。
聲音不大,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含義,只是一種抒發內心的好奇或者感慨。
他轉身看著辦公室里的人,一臉的困惑,“我們的差距明明沒那么大,為什么當他們決定入侵我們的時候,我們卻沒有一丁點的還手能力”
“我們歷史比聯邦久遠,我們的文明也比聯邦更璀璨,至少我們的歷史能追溯千年以上。”
“可為什么,最終輸的會是我們”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他們有很多的理由,但是在這個時候,這些理由都是不成立的。
彭捷奧的外交大使沒有照顧總統的情緒,他再次強調了自己的觀點,“總統先生,我們應該盡快前往港,那里才足夠的安全”
總統先生偏頭看向了他,隨后搖了搖頭,“不,我不去。”
“我哪兒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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