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的同伴喝多了”
就在年輕人要說點什么出來炫耀時,有人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
年輕人一回頭,就看見一雙沒有情緒的眼睛,就這么一瞬間,他哆嗦了一下,有一股強烈的尿意差點沖散了他的理智。
盡管他最后成功的約束了這股尿意,但他還是尿出來一些,褲襠濕乎乎的。
熏然的醉意瞬間就清醒了,那人看上去好像是在笑,應該是,可他年輕人的感覺反而更令人害怕了。
“你喝多了,我帶你回去吧。”,他不給年輕人解釋反駁的機會,用力把年輕人攙扶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酒保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只要這些人不在酒館惹事,他也不會主動去惹事。
兩人走出了酒館,鎮子的夜晚并不顯得有多么的沉寂,相反的是還有些熱鬧。
因為這里離附近的軍營太近了,那些輪休的軍人們喜歡到鎮子里來。
這里有熱情的姑娘,哪怕你在蓋弗拉丑到沒有人愿意多看你一眼,在這里也依舊有很好的市場
除此之外這里還有美酒,香煙,歌舞廳,賭場,一切能夠令人快樂的地方這里都有。
鎮子上也有不少軍士,加上從其他地方過來尋找機會的人,鎮子空前的繁華。
外面的涼風一吹,年輕人已經完全的清醒了,他連忙為自己剛才差點犯下的過錯道歉
留守接應的軍官晚上發現少了一個人的時候,就知道有可能要出事,他安排了其他人都出去找這個家伙。
如果找到了,在他闖禍之前把他帶回去。
如果沒找到,他們就要立刻撤離。
很多人覺得敵后的工作很刺激,其實這一點也不刺激,只有無盡的危險。
也許你會因為你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細節,就死在什么地方。
沒有人知道你已經死去,你的家人,你的親友,你的國家
他們都不會知道。
或許有人知道,但是這些人不會承認你的身份,你只能夠以“無名氏”的身份離開這個令人眷戀著的世界。
被那些人如同對待牲口一樣燒成灰,傾倒在下水道里,或者干脆和其他什么東西一起丟進海里,埋進土里。
就像是那位考司考先生。
沒有人會記住他真正的名字,也不會有人把他記得太久,很快他的名字就隨風消散在空氣中。
也沒有人知道他為賽多拉斯,為聯邦做過什么,這就是特殊戰線工作者的悲哀之處。
他們兩人雖然不是敵后工作者,但是現在扮演著的卻是相同的角色。
軍官看著年輕人,直視著他的雙眼,“這是最后一次。”
兩人看上去沒有惹出人麻煩的離開了,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有人正在悄悄的跟著他們
投機主義者不僅在資本領域里很常見,在這樣動蕩的地區也同樣的常見
當年輕人炫耀他似乎知道一個大秘密的時候,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有些人無比的厭惡蓋弗拉人,他們是堅定的國家民族主義份子,哪怕蓋弗拉人對他們很好,他們也厭惡這個侵略者。
無時無刻不想回到祖國的懷抱中被那些曾經壓迫剝削傷害他們的人,繼續壓迫剝削傷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