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老管家知道西蒙先生是嘉頓殺死的,他也配合著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得干干凈凈,以及直到現在,他依舊是這里的管家。
也許在嘉頓的心里,老管家更像是他心靈上的依靠,而不是西蒙先生。
“找些人,身體健康強壯的,沒有什么不良嗜好的,我要組織一些人加入聯邦軍到前線去。”
嘉頓的第一句話,就讓老管家微微錯愕了一下,緊接著就有些緊張起來,“這么做會不會引發聯邦人的一些不滿”
聯邦人對
軍權,對武器看得很重視。
這也是為什么納加利爾就算有人鬧起來,他們也不緊張的原因。
就算鬧得再兇,也不可能造成怎么樣嚴重的后果。
聯邦人對武器的管控很敏感,如果這個時候嘉頓提起要支援前線,會不會引起聯邦人的一些反彈
要知道,嘉頓是議員,是省督,是統治階級。
一旦他掌握了武裝力量,以他的政治地位,很有可能會讓一些事情失去控制。
嘉頓對此倒是表現得很淡然,“一點人而已,只要我們的人數不會讓聯邦人緊張起來,他們就不會對我有什么意見。”
“相反的是我組織人去幫他們對抗彭捷奧人,他們應該感謝我,甚至要宣傳我所做的事情。”
嘉頓說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他從殺死西蒙先生那天開始,他就有了一點酒癮。
他酗酒,但不會輕易的讓自己醉,不多的酒精能夠幫助他穩定自己的情緒和情況,就算是外出,他的身上和車里,也會帶一些。
酒精飲料入口讓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用太擔心。”
“對外,我們是配合聯邦的軍事行動。”
“對內,我們是保衛自己的家園。”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會有人動心的。”
管家微微頷首,“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老管家之前為西蒙先生服務了半輩子,在本地有很強的社會背景,現在又為嘉頓服務。
而嘉頓不僅是議員,更是聯合開發公司大股東林奇先生挑選出來的。
不管從聯邦人那邊,還是本地特權階級,以及社會底層來說,老管家都具有很強的人脈關系。
他只是幾個電話,很快就湊集了約有兩千到三千人愿意干這個事情。
嘉頓負責發工資,負責掏錢給他們武裝,甚至花錢從聯邦軍方為他們補給,他們要做的就是去殺敵,僅此而已
也許有些人覺得太危險,但愿意冒險的人也不少。
納加利爾是一個比聯邦更絕望,更閉塞的社會,別說上升通道了,連抬頭望一望天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
所以當有那么一條通道出現時,千萬別懷疑,這不缺冒險者。
就在嘉頓向聯合開發公司,以及聯邦政府表達自己的意愿的同時,一條游弋在東大洋上的潛水艇,發現了一艘游輪。
這艘潛艇并非是來自彭捷奧帝國,從它位于海平面之下的艦身涂裝來看,它隸屬于彭捷奧一個從屬國的海軍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