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國際事務部的那個最高長官,一個很強硬的激進派。
他在世界發展委員會作為聯邦的代表時,就表現的格外強硬,幾乎他推動的約定規則,沒有不通過的。
同樣的,他所反對的,大多最終都沒有能夠通過。
在世界發展委員會里,有人把他稱作為“暴君”,他除了很強硬外,手段也很高明。
雖然大多數人對他都有所不滿,可在工作方面,卻又愿意給予支持。
當然,這其實也是必然的。
他父親是聯邦的總統,他的家庭,他能夠接觸到的人脈,讓他比其他人更加的優秀。
更重要的是,他有底氣
他曾經在媒體上表示過,他父親對這個國家所虧欠的,他會統統彌補回來。
可以把他和他父親看作是兩個極端的典型,一個被人們稱作為“現代逃避主義之父”,一個現在又格外激進強硬。
而這恰恰可以作為聯邦政治最神奇的一點,只要社會需要,政客們完全可以變成人們需要的樣子。
只是劇本演的久了,難免會入戲太深。
重新整理了一下著裝的蓋弗拉特使在安委會特工的保護下進入了辦公大樓,他剛來到會議室坐下,不遠處的街角就發生了爆炸。
他朝著那邊看了一眼,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不過很快地,他就把注意力從爆炸上收了回來。
有人想要刺殺他,他很憤怒,也有一些恐懼,但比起蓋弗拉的未來,這些顯然都不那么重要了。
接下來的談判變得非常的枯燥,每個人都在強調自己的觀點,強調自己的需求,強調這么做的目的和必要性
誰都不愿意讓步,當特使聽到對方說出要以安美利亞地區的關稅權作為抵押時,第一時間就表示了這不可能。
只是他的演技稍稍有點浮夸,可能貴族流派的表演風格就是這樣,要通過大幅度的動作凸顯出內心的情緒變化。
但動作幅度太大了,讓國際事務部的最高長官,發現了他在演戲。
安美利亞和納加利爾不同,盡管從“屬性”上來看,這兩者都可以看作是殖民地。
但是殖民的國家不同,聯邦失去了納加利爾,頂多就是經濟受到重創,對國力不會有特別可怕的影響。
蓋弗拉不同,一旦失去了安美利亞地區,他們就不怎么有機會再獲得一塊大陸來發展。
失去了安美利亞,對他們來說,就等于失去了一切。
可偏偏,現在安美利亞幾乎已經顯露了敗象。
如果沒有聯邦人的軍事援助安美利亞支撐不了太久,蓋弗拉本島太小了,生產力極為有限,以一個小島撐不起一塊大陸的大戰略。
這也是蓋弗拉的軟肋所在
所以當聯邦人提出圍繞著安美利亞權利方面的質詢時,特使乃至首相,反而更能夠接受,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