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資本社會,快速的發展和商品化市場的變化,不會給人們太多松懈的時間。
就像現在,即便有些人繳夠了三十年的社會保障金,可他們不依舊還在工作嗎
甚至有一些已經開始享受養老金的人,還在尋找工作
養老金,只是能讓人不餓死,不凍死,它不能讓生活變得更美好。
可這個問題有點麻煩。
因為是聽證會,因為是答辯,威廉姆斯先生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特魯曼先生把自己帶入到那個位置當中,他似乎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說辭來回答參議員的問題。
他其實知道,這是來自國會和資本家的刁難,可如果他想走正規的渠道完成這個,那么就必須先和這些人達成妥協。
是的,聽證會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個妥協的過程。
我開一個價格提出一個問題,你給我你的心理報價答辯問題的過程,最后決定是否成就妥協。
只是聽證會這樣的“政治交易行為”更透明,并且最關鍵的一點是它的過程和結果是會被記錄在案的
這一點和大家走進某個隱秘的小房間里口頭上的達成協議不同,那種口頭的協議隨時隨地都能被無條件的撕毀。
政治流氓和政治無賴這種東西遍布整個政壇,而且這種行為,對政客們來說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我不承認我承諾過,你說我說了,那么證據呢
所以這種政治交易穩定性有待商榷。
可聽證會這種方式的政治交易,它就可靠得多,因為會有記錄,會有檔案,還會有錄音。
任何人都不可能否認這些過程和證據,一旦在聽證會上達成了妥協,最終確定下來,聽證會的結果對外界公布,這些事情就算徹底確定了下來。
任何人想要反悔都不可能,更別說撕毀協議什么的,畢竟這些都是有證據,有檔案的。
修改勞動保障制度,它不是一件小事,單純的大家坐下來商量一下,然后就著手解決,誰都不敢這么做。
它必須由聽證會解決,而現在,對方正在開價,可威廉姆斯先生,或者說特魯曼先生,還沒有什么太好的應對方法。
整個聽證會都顯得有些為難人。
可以把這理解為國會和資本家對威廉姆斯先生,以及他背后的總統先生的不滿。
另外一方面也代表他們不是不能商量,但需要高質量的妥協,否則他們不會點頭
接下來的問題都是這樣,威廉姆斯無法回答,或者說臺上的這些人不給威廉姆斯回答的機會。就在這樣沉悶的氣氛中,聽證會結束了。
這只是第一場,不是最后一場,所以威廉姆斯還能繼續參加聽證會,回答這次他沒有能力回答的問題,然后面對一些新的問題。
這就是政治的交易與妥協,只是它更加清晰。
每一步的退讓或者逼近,都會清楚的表現出來
當然,這只是對聯邦政府以及社會的頂層來說,像聯邦底層他們不談知不知道這樣一場聽證會存在以及內容。
就算他們知道了,他們也不會從中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