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酒令的核心只是針對國內的生產和運輸問題,如果想要回避,并非做不到。”
坐在沙發上林奇搖晃著酒杯,杯中的金色的液體在冰塊之間來回的流轉,他談起這個法令時并沒有太在意。
整個社會都對禁酒令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和茫然,特別是工人階級。
有人認為聯邦酒精飲料的消費主力人群是高端客戶,是那些毫不猶豫可以買一瓶幾百塊錢的酒然后用于分享的社會高層。
那么真實的答案,一定會讓他們對這個世界產生困惑
因為真正的消費群體,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社會的中下層。
那種廉價的酒精飲料固然很便宜,利潤率也比高端酒低了不少,但它們的量大
同樣一個令人詫異乃至震驚的嘗試,聯邦每年最大的酒精飲料消費來自于工人工會
是的,他們才是真正銷售酒水的第一梯隊,并且遠超第二名
很多釀酒公司和工人工會都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一些中小企業甚至需要依賴工人工會才能生存。
因為工人工會有全聯邦規模最大的“飲酒會”,工人俱樂部
工人俱樂部廉價的酒水飲料和各種小吃,是工人階級主要的放松的地方。
他們可以花上一兩塊錢在這里買一杯酒,買一點炸薯角之類的,和朋友們聊上一會。
他們不需要急著回家,差不多喝得有些暈乎乎的,面紅耳赤的,八點多回家也很正常。
全聯邦所有的工人階級,都在工人工會消費過,其中有超過三分之一有習慣性的消費,他們才是消費的核心
然后才是各種廉價的酒吧,脫衣舞酒吧之類的地方。
一瓶九塊九的酒可能利潤只有四五塊錢,但它是按噸銷售。
那些上百塊一瓶的好酒利潤可能有六七十塊,它一天全國能銷售掉一千瓶就算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
加上聯邦社會的上層,頂層,有些人樂忠于自己釀酒,所以真正的市場還是那些廉價的酒水。
現在工人工會也不允許販賣酒水了,這對養成了“下班喝一杯再回家”的工人們來說,簡直就是暴擊
他們游行,示威,效果都不是很好。
聯邦政府給了人們一個適應的過渡,同時也沒有堵死這個口子。
銷售需要有牌照,其次銷售的酒水不能來自于國內。
這是特魯曼先生和他的幕僚們討論出來的結果,他們沒辦法一刀切的不給工人階級任何酒精飲料,這顯然不可能。
但他們能夠控制這個過程,讓他們從每天都喝,變得少喝一點,然后偶爾喝喝,到最后不喝。
做法也很簡單,提高酒類的銷售價格,同時把酒精類飲料列入特殊征稅名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