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在會議他和委員會主席的私人電話里說的那些,進步黨作為執政黨,黨主席要退休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情。
黨委員會內部并不是統一的,就像是整個進步黨也不是完全統一的一樣。
大家只是基于擁有某些相同的特質,所以在一起抱團取暖,這不代表他們每個人的想法,目的以及追求都是完全一致的。
有一些差距很正常,就像是黨委員會主席和當領袖一樣。
他們就不可能是一路人
一個在普通人眼中幾乎沒有什么份量,但實際上手握著黨內從上而下的“生殺大權”。
委員會主席的一句話就能決定黨內重要職務任職人員的崗位變化,他們可以讓當領袖提前退休,也能推動他們需要的人成為當領袖
而另外一個呢,在普通人眼里似乎就是進步黨的具現化,但實際上手中根本沒有什么權力
所謂的“黨派領袖”,更像是一面旗幟,一個標志
他沒有任何的權力
黨委員會主席已經挑選好了繼任者,這個繼任者并不是和他有什么血緣關系的人,黨內高層,平時不怎么起眼。
但這個家伙是矮個子老人堅定的支持者,也算是他們這一派系的下一代領頭人。
為了讓權力平穩過渡,最近進步黨黨內,有很多看得見的以及看不見的交易。
州長也是交易中的一部分,他的位置貢獻出來,他進入國會成為參議員,同時他也需要支持下一任繼任者的工作。
在矮個子老人和他說起這些事情時,難免會提到和他關系不錯的林奇,還有蘭登參議員。
老人認為他們都來自約克州,他們有著先天的聯系,應該是一路人。
而且在和一個人談一件事,不經意間提起另外一個或者幾個和大家都屬于朋友關系的人也知道,能增加很多的說服力。
這就像是推銷員在中產階級社區推銷新式電吹風,如果他們只是說“我有一款最新的電吹風”,那么他們將迎來一面門板。
但如果他們說“我剛從您的鄰居那邊過來,她建議我把好用的電吹風也推銷給您”,那么開門的女士可能會多一些好奇。
如果她們來上一句“那是什么”,那么基本上推銷員就能做成一單買賣。
陌生人,也可以說是沒有關系的人之間建立聯系,需要有一個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人來做“擔保”。
林奇和蘭登參議員,就是很有說服力的“擔保”。
州長說出這些時,林奇和蘭登參議員都點著頭,大致已經能猜到了原因。
“這可能是我最大的作用,所以很快我就會來到這邊。”
“老實說我對布佩恩非常的陌生,你們知道,他們總說我們是獨裁者”
說著房間里的四人都笑了起來,這是一個只有他們才知道的笑話
聯邦的統治并不是由中央政府垂直統治,而是類似一種分封的制度,有人曾經把聯邦現在的體制看做是封建的分封制,只是他們說的好聽點。
州長就相當于大公,州就是他們的公國,而這實際上也體現出了州長手中的權力有多大
聯邦的法律分為基本法,聯邦法,地方法。
除了基本法是全聯邦都必須遵守的之外,如果由國會和總統府推動的法律法規,與各州自己的法律產生了沖突。
那么以地方法律規定為最終司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