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的時候,特魯曼先生有那么很短暫的嗤笑聲。
他在笑警察局的那位局長,其實他很清楚這位局長為什么不接手這件桉子,無非就是怕得罪人,又管不過來。
當特魯曼先生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他已經在思考下一任布佩恩地方警察局局長的人選了。
至于布佩恩的地下世界,他沒有什么興趣。
他不是理想主義者,或許他有理想存在,但絕對不是單純的理想主義者。
他很清楚有白就有黑,就算是軍隊里也是這樣。
哪怕把這些什么五大家族之類的全部鏟除,一切就安靜了嗎
不,很快就會有新的犯罪組織出現,那時候他們只會變得更狡詐,更殘忍。
這么多年以來,地下世界也形成了一套他們的生存法則。
在這套生存法則之下,沒有人會過分的干擾普通人的生活,甚至有他們在時,布佩恩的治安比沒有他們時更好
所以在沒有訴求的情況下,特魯曼先生也是默認這些人存在的。
更別說這些人的背后,往往都還有其他人。
林奇聽完之后扶著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我想我明白了,你不會再聽到類似的消息了”
他抬頭看了看陽光房外的陽光,“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特魯曼先生也站了起來,“我送你”
此時此刻,在布佩恩的貨運碼頭的一間倉庫中,格林兄弟正在把一個家伙裝進油桶里。
旁邊就是水泥攪拌車,攪拌器每次從水泥泥漿里翻出來時,都能讓人聞到一股較為濃烈的,水泥特有的味道
弗恩穿著雨衣,手里提著一個水桶,他接了一桶水泥,走到油桶邊,倒了進去。
油桶里的人并沒有死,他甚至還很清醒。
他被綁住了手腳,冰涼的水泥泥漿淋在身上,他被激的一哆嗦
他剛站起來,弗恩抓著旁邊的鋼棍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
骨骼碎裂的聲音以及慘叫讓倉庫里的人都有些毛骨悚然,他們都知道弗恩很殘忍,很冷酷,有時候會很變態。
他們有這個心理準備,但當他去折磨人的時候,這些人還是會打一個寒戰
落在弗恩手里,能速死都已經是一種渴望了
“我沒有讓你站起來”,弗恩甩了一下頭發。
他最近留了比較長的頭發,還扎了一個辮子。
當林奇把他的行為看做是藝術,把他變態的行為看做是對藝術的追求時,他整個人彷佛都升華了
他正走在追求藝術的道路上,誰都不能阻攔他
作為一個藝術家,首先得有一頭漂亮的長發
他又走回到水泥攪拌車前,又接了一桶,走回來,淋了進去。
油桶里的人已經害怕到了極致,“你問點什么吧,我什么都告訴你”,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