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印刷貨幣的權限和分配份額問題,聯邦儲蓄銀行公布的利率一直以來都是主要的對照標準。
其他銀行的利率波動調整,都以聯邦儲蓄銀行的利率變化作為參考。
也就是說,他們具有調控匯率的能力
民眾們對這些不太感興趣,而且國內的市場和國際市場并不完全接軌。
同時聯邦人并沒有積極儲蓄的習慣,對利率的變化也不那么敏感。
它在普通人群中的確不是很有名氣,但對金融乃至世界金融格局來說,已經具備了一定的規模。
主席先生只是很好奇,林奇到底要怎么收回這些債務,理所當然的,他也能順便解決自己手里的壞賬。
至于其他銀行
犧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根本不會對他造成什么道德負擔
林奇想了想,他也知道這件事如果沒有其他壓力的話,這些銀行有可能會硬撐著,也不把債務轉移過來。
本來他的想法是持續制造高壓和恐慌,然后趁火打劫。
但現在有人能讓他節省一些,倒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主席先生,你覺得,我們能贏嗎”
主席先生立刻點頭稱是,“當然,聯邦必勝”
說的毫不猶豫,也非常的堅定。
林奇微微頷首,“一旦我們能勝利,蓋弗拉的問題也就能夠得到解決。”
“你應該能明白,你,我,更多的人,我們都不希望蓋弗拉能夠重新強大起來。”
“也許聯邦政府不會把它從法律上變成聯邦的一個州,但是我們有其他的方法做到這些。”
“這些債務會無窮無盡的壓在他們的頭上,讓他們沒日沒夜的還”
“我不僅不會要求他們立刻還錢,還會繼續借錢給他們”
林奇說到這里閉上了嘴,以聯邦儲蓄銀行董事會主席的個人能力,他應該能想到更深處的那些東西。
事實也的確如此,主席先生面露驚容,眼神中藏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他上下打量著林奇,他其實早就認識林奇了,但和林奇的交往不太多。
一來大家都算是同行,接觸多了董事會和股東們會有意見。
聯邦儲蓄銀行不是黑石銀行,林奇一個人抓著大權,他得向董事會和股東們負責。
其次林奇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他覺得林奇很有可能是軍方推動,擺放在明面上的一個代理人。
他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林奇和特魯曼先生的關系很好,好的有點離譜。
聯邦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資本家,和總統,和政府以及軍方都有這么好的關系
雙方從來都不是融洽的,表面上的融洽是為了迷惑大眾,實際上資本家一直想要更深層的控制政治,而政客們也在時時刻刻提防資本家的過度侵蝕。
除此之外,他還和軍方的將領們關系不錯,特別是下一代軍方內部的接班人珀琉斯,據說和林奇的私交也不錯。
這么多復雜的情況,一個沒有任何背景,出身貧困的窮小子十來年就爬到了這么高的高度,說他背后沒有人主席先生肯定不信。
但此時他不那么想了,因為林奇表現出的想法,態度,決斷,并不像是一個傀儡
而且林奇這么大方的說出了他的打算,就意味著他一定還有甚么后手,讓一切都處于可控的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