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方的目光,他也許覺得自己應該再說點什么,于是繼續說道,“但是我們目前的方向并不多,如果我們不朝著這個方向追查,那么我認為,我們可以暫時停下來了。”
“刺客用的槍支彈藥,到現在都沒有追朔到來源,我們的一些人認為,這些東西可能來自于戰場。”
“軍方那邊稱沒有出現過不正常的丟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來自于戰爭時期的前方。”
“或者你知道,生產它的人也可以弄出來一支查不到源頭的武器。”
“刺客本人的身份已經查清楚,除了他的弟弟之外,他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
“和他有關系的賬號,包括他弟弟的賬號,都沒有資金流入,我們也追不到更多有意義的消息。”
“如果這條線索再不嘗試著追下去,我們可以結桉了。”
負責人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他最近的壓力也非常大,畢竟總統簽了總統特令讓他們繼續追查。
查來查去,什么都查不出來,即便總統先生不說,但有些人還是對安委會的能力表達了不屑。
比如說聯邦調查總局的局長。
當然他不會指著安委會的人的鼻子說他們是個肺腑,但話里話外透著譏誚的關心,卻表明了他內心的丑陋。
而且還有一些政客,對他們遲遲不愿意為這么簡單的事情結桉提出了抗議。
這些政客的背后不用想,肯定會有一些幕后黑手的人在推動他們站出來抗議。
但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哪怕指示者站在他們面前他們也無能為力,更別說他們還動用了這些手段,讓調查組都陷入到某種麻煩當中。
壓力太大了,需要途徑爆發,總統先生看著他眼光已經有些不善,“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答復。”
安委會的負責人也知道該離開了,他要說的,想說的,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了。
就算桉件到此為止,責任也不在他。
他先為剛才的沖動道歉,但其實不管是他還是總統先生都知道,這個所謂的“沖動”,不過是一種手段。
兩人都默契的認同了這是“沖動”,隨后就主動離開了。
總統先生想了好一會,然后開始繼續工作,沒有在這上面繼續浪費時間。
等晚上時,他回到了生活區,坐在書房中拿起了煙斗愜意的吸了一鍋后,撥通了跨海電話。
接電話的是他的兒子,在簡單的詢問了他最近過的怎么樣之類的廢話之后,又詢問了一下林奇那邊的情況。
在確定林奇有時間后,他撥通了州長宿舍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凱瑟琳,但很快就是林奇接聽,總統先生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年輕人,總得有一些自己的生活。
“今天來了一趟,他覺得如果刺殺桉如果要繼續查下去,可能會波及到先生和夫人的身上。”
“我有點拿不定主意,你知道,一旦簽字,我就會承受很大的壓力和后果。”
比起自己給出一個建議,他更相信林奇的判斷,畢竟在特魯曼先生寫給自己的掛號信上,唯一提到的兩個人,就是林奇和珀琉斯。
而且他和林奇的關系更近一些,有共同的利益,所以他愿意和林奇商量,而不是打軍區電話。
林奇一點也不意外,“繼續查,他們既然有方向,為什么不查下去”
“特魯曼先生是我的摯友,他的死我非常的傷心,也痛恨那些惡毒的指使者。”
“我會支持你的,就算國會要問責,我也會站在你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