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遇襲時第一時間反擊,并且反擊的方式都是致命的。
當有人開玩笑,或者發生了觸發這類患者敏感神經的動作時,甚至是只是一點聲音,他們就會下意識的做出應該用于對待敵人的處置方式。
其結果自然不是死亡,就是重傷。
這還是相對輕一點的,像是問題比較多,病情比較重的,他們可能還會伴有幻視幻聽,甚至是更嚴重的幻覺
這種情況的確非常的危險,他們隨時隨地都會化身職業的殺人兵器
這個問題,也正在成為目前的社會問題之一。
上百萬的軍人即將回歸社會,一百多萬個不定時炸彈,想想都讓人覺得恐怖
國防部在回避這個問題,退伍軍人俱樂部實際上也承擔了一部分的救助責任。
但這些事情不太好放在臺面上來說。
軍人保衛了國家,卻成了人們眼中的另類,這不是什么好聽的說法。
特魯曼先生看了看那個家伙,這樣有具體數據的問題不可能是個人提出來的。
后面應該還有其他人在支持他,至少那些遞紙條的人,要被重點一下。
他考慮了一下,回答道,“我們正在跟進這些問題,如果你新聞就會注意到,林奇先生和國防部還有軍方成立了一個專門處理各種與軍人有關系的應急機構。”
“你所提出的問題,就是它的工作之一。”
“我們會有辦法解決它,就像我們能解決彭捷奧人那樣”
雖然回答得不那么完美,不過至少他沒有回避這個問題,也給了解決的方案,人們還是給予他熱烈的掌聲
問答不會持續太長的時間,眼看著六點也過去了,特魯曼先生決定結束這場公開的演講。
體育中心的廁所中,穿著得體的中年人找到了一間廁所,來到了第一個單獨的小隔間里。
他關上了門,四處看了看,挪開了水箱的蓋子。
伸手在里面摸了摸,立刻找到了一個漂浮著的小鐵罐。
他把小鐵罐拿出來,打開。
里面裝著一把手槍,手槍的彈夾裝滿了子彈。
他尿了一泡尿,有些黃,這兩天他的火氣有點大。
他本以為到了這個時候,自己會變得緊張起來,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突然平靜了下來。
很從容的那種感覺。
他想到了自己的孩子,他躺在自己的懷中,眼睛里充滿了對活下去的渴望。
他喊著自己“爸爸”,告訴自己“我不想死”,告訴自己他很“害怕”。
可作為父親的他,對此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