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殺了一個人只判了三年,五年,無論我們做沒做什么,民眾都會認為你使用了手中的權利讓他沒有得到他應得的下場。”
“蘭登,我們認識有十年了吧”
蘭登參議員點了一下頭,他還想抽煙,卻發現自己的煙盒已經空了。
林奇給了他一支,他吸了兩口說道,“已經十三年了。”
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逃避總統”還沒有下臺,大蕭條正在爆發,然后一年多后暗然下臺。礪
接著前前任總統上臺,也就是這個時候,前前任總統上臺的時候,他看到了當時蘭登市長的報告,引用了林奇的話,并認識了林奇。
那個時候之后前前任總統在任上干了六年,接著就是特魯曼總統,到現在其實已經十三年了,林奇也三十二歲了。
“好快啊”,林奇有些感慨,不管是這里還是另外一個世界,時間永遠都是最無情,卻又無法擺脫的那個。
他不置可否的點著頭,“你才五十多歲,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還有少說十五年政治生涯期,以及大約五年的影響力衰退期。”
“如果明年你就有一個孩子,那么他在二十歲的時候,剛好可以開始繼承你的所有東西。”
“但如果我們讓這個太輕松的出來了,你可能做不了那么久。”
政治是很殘酷的,哪怕蘭登參議員背靠著林奇,一樣會有人攻擊他。礪
對資本家來說,誰去做金錢的奴隸其實一點也不重要,只要有人做就行了。
包括蘭登參議員,如果他被攻擊得太狠了,林奇也扛不住,林奇只能放棄他保全約克幫。
然后重新找一個核心人物出來,可能沒有蘭登參議員這么好用,但能維持下去。
林奇也不會為了蘭登參議員的兒子和社會輿論正面對抗,這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該做的。
他隨后又補充道,“而且有時候并不一定需要在里面呆得太久,判個十年,年后就出來,一樣沒什么問題。”
“難道人們還能拒絕一個積極悔改迷茫的靈魂重新找到方向”
蘭登參議員猶豫了很久,最終掐滅了煙頭,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一直沒下決心。”礪
“這件事對我來說實際上也是一個提醒,好在這一切都沒有超出我能力的范圍,而且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該放手的時候,就不能猶豫”
很快律師品嘗了一些美酒之后帶著一些熏然回來了,經過簡單的討論,商量。
蘭登參議員的要求又放低了很多,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他的兒子不能死,坐牢不能超過二十年,其他的一切用證據說話。
只要不死,這太容易了,律師也不太好意思收過多的律師費,最終談妥是二十萬。
十五萬的律師費,剩下的則是一些簡單的公關費用。
當天下午,蘭登參議員在酒店召開了個人說明會,幾乎絕大多數媒體都到了現場。礪
在鏡頭前,蘭登參議員憔悴的就像幾天都沒有休息那樣,他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
閃光燈刺激的光線讓他瞇著眼睛,一點也沒有過去的從容。
他的嗓子就像是啞了一樣,“很抱歉,其實我并不愿意占用過多的公共資源。”
“但一些不負責任的記者和媒體,正在抹黑我,抹黑聯邦的司法程序,我不得不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我知道很多人都會在想,我是不是會用一些權力,一些關系,讓我的兒子盡可能的無罪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