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成為聯邦人對資本家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窮人們得考慮勞工移民的可行性還得走運能中簽,但對于投資移民的資本家來說,他們只需要在律師給他們的文件上簽個字就能搞定。
聯邦經濟高速的發展最少還會持續十年時間,這也是大家一致的看法。
于是這些外來資本家搖身一變,變成了聯邦資本家。
他們會在聯邦國內持續投資,直到經濟高速發展的速度降下來,然后把錢轉移走,再脫離聯邦公民身份。
甚至是不脫離。
聯邦的公民身份在全世界都是很好的保護外衣,聯邦在國際社會的地位越高,它帶給公民的各種看見的,看不見的福利也就越多。
這一切都讓大量的境外資本開始向聯邦的社會內部滲透,在聯邦有錢的確很重要,但擁有自己的政治代言人也很重要。
除非一個人能強大到不需要考慮政治對自己的影響力的程度,否則他們就必須有代言人。
進步黨,保守黨,兩黨的傳承有序,對外來資本家也不太感興趣
實際上國內資本家和國際資本家之間是隱約對立的,國內資本對新資本的排斥,也體現在了政治上。
現在進步黨和保守黨對新資本的政治獻金接收得很有限,不是什么人的什么錢,他們都要
這也讓新資本家們感受到了一種壓力,在聯邦如果做不到凌駕于政治之上,那么就必須擁有為自己發聲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什么人氣的社會黨就成為了新資本家們關注的焦點。
社會黨的背后缺少資本的支持,同時他們又是聯邦社會承認的政黨之一。
有傳承,有歷史,并且有堅實的基礎,唯一的缺點就是他們缺少發展的資金和力量。
而那些新資本家們,恰恰有社會黨需要的。
兩方一拍即合,在新資本家們大力的支持下,他們搞定了兩個參議院席位。
對于州政府這樣獨立于聯邦政府之外的地方政府機構來說,他們無所謂國會到底什么情況。
他們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政績,比如說就業率,福利情況等。
誰能讓他們在州長的位置上坐的更久,他們就會無條件的支持誰。
前州長顯然并不是沒有消息來路的人,他稍稍壓低了一些聲音,“據說這兩個席位花了他們差不多兩個億”
“這么多”,蘭登參議員也覺得這個數字多少有點驚悚了
兩個億,別說送兩個議員進國會參議院,就算再加兩個都夠了,還綽綽有余
前州長搖了搖頭,“他們后面那批人和另外一批人鬧的很不愉快,不過對那些人來說,只要能把人送進來,花再多錢都是次要的。”
蘭登參議員也對這個看法表達了認同,現在只是三個參議員,等他們站穩腳跟,未必不能擴大。
聯邦兩百多年三個黨派兩家獨大的局面似乎要改變了,新資本來勢洶洶,而且他們的目的也并不是真正的單純。
經濟方面的,金融方面的,科學技術方面的甚至是國際政治訴求
現在國際主流社會中有一個認知很廣泛的被認可,那就是如果想要聯邦不繼續擴大他們的影響力,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給他們找點事情,不讓他們有機會在國際上搞事情。
支持聯邦國內的政治斗爭,顯然就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