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社會黨的支持者都是一些外來的資本家,有人把他們稱作為第四代資本家。
但不管他們到底是誰,對于這些愿意支持社會黨的資本家來說,只要能擴大他們在政壇上的影響力,他們就不會吝嗇手里的錢。
有錢,有盟友,這件事或許就還有機會
小助手立刻去著手聯系副總統,而就在這個時候,蘭達也過來了。
翠西女士動員支持者們鬧騰起來就是通過蘭達和現在的女權機構,他們希望翠西女士能成功,這樣組織就等于有了大靠山。
甚至有一些女權組織的支持者那些資本家們表示,如果翠西女士能進入國會,他們愿意支持翠西女士在國會推動和女性權利有關系的法桉立法
當然,這些資本家比起能影響政壇的大資本家,還是有些“弱小”了,否則翠西女士也不用去聯系別人。
“你怎么來了”,她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下。
從外面進車里的蘭達還系著圍巾,翠西女士的話看起來好像很普通,只是直接的提問。
但蘭達能感受到話里的高傲,甚至是傲慢。
翠西女士一直是這樣的一個人,她們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是。
她有出色的身世,父親是老市長,雖然只是市長,但在整個州都有非常可靠的關系網。
她的叔叔是教區牧首,是天主的代言人,說的話就是天主的意志。
從年輕時翠西女士就會表現出那種傲慢,后來她當上州長后好了一點,可這種高傲,傲慢,是刻進骨子里的,哪怕她不想表露出來,也很難完全隱藏住。
蘭達解開了圍巾,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過來看看你的演講,順便問問有沒有什么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
翠西女士笑得很矜持,但也很公式化,“這件事你們幫不上什么忙,不給我添麻煩就行了。”
她說完頓了頓,“我聽說你也想跳進政壇里”
蘭達愣了一下,勉強笑了笑,“有這個想法。”
翠西女士的眼里有一些嘲弄,不過一閃而逝,“別浪費心思了,你不適合這條路,不如把你現在的事業經營好,這足夠你吃一輩子。”
話說得是沒有錯,但給人的感覺很不好。
這就像是貴族老爺面對狗腿子說“你別努力了,你再努力也是狗腿子,只要把你現在的活干好,你就是出色的狗腿子”那樣,讓人很不舒服,也很不高興。
盡管她說的是真話
在翠西女士的心目中,蘭達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拙劣的“模彷者”,可悲又可憐,也有一點討厭。
畢竟她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模彷的,更不是可以隨便模彷成功的。
蘭達笑著挪開了目光,沒正面回答,她還是想要試一試。
兩人之間有那么幾秒鐘的安靜,隨后翠西女士又說道,“明天和后天晚上我要上節目,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
蘭達連忙點頭稱好,上節目是一件好事,能擴大自己的個人影響力,為自己將來踏上政壇做好準備。
翠西女士帶上蘭達,也是有她的想法的。
首先蘭達現在是女權組織名義上的會長,名義這個東西在對付上流社會的時候不太好用。
因為上流社會的那些人都是“流氓”,他們才不會和你講什么道理。
但有時候它又很好用,比如說用來扇動底層民眾情緒時,就非常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