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師和修女的團隊中難免會有一些心理有問題的人,他們又掌握著懲罰孩子們的權利,同時孩子們也不敢反抗。
這就營造了一個“支配性”的上下級關系,有些人只是單純的虐待,有些人可能還會加上一些其他的東西。
直到最近這些年里教會學校在社會上的“地位”開始下降,這種情況才發生得少了許多。
但這不代表不會發生。
因為教會學校還存在,有一些家長是虔誠的信徒,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更接近天主,所以他們把孩子送進了教會學校。
而有一些,純粹是知道教會學校的管理很嚴格,而他們的孩子有些調皮且不受他們喜歡,所以他們把孩子送了進去。
這次翠西女士叔叔的牧區的唱詩班里,有一個孩子和她的家長說她在學校和唱詩班期間一直受到虐待。
而被供出來的那名主教,是翠西女士叔叔的心腹。
如果問題只到這里,或許一切還不算太糟糕,但那個孩子稱受到虐待的不只是她一個人,還有其他一些人也被虐待和毆打。
更是在回答問題時提到過有時候他們需要服侍一些不認識的人。
問題一下子就變得嚴重起來,如果調查結果像人們想象的那么樣,翠西女士的叔叔肯定逃脫不了責任。
這個問題不只是在這個牧區存在,其實在很多牧區都存在。
有極少數人會覺得教會里的孩子們更純真,更干凈,也更愿意享受他們的服侍。
這些人的身份,社會地位,都非常高的,而且這也是教會潛在的一種籠絡上流社會的手段。
就像極樂島,就像鄧肯家族做的那些事情,幾乎沒有什么是不犯法的,大家也都很清楚他們在做什么,以及有多可怕。
可在問題被引爆之前,有人主動的站出來指責他們,或者舉報他們嗎
沒有,因為這就是這個社會運轉的真理,它有它的轉動規則。
在規則之內,誰都不能去破壞,也破壞不了。
面對另外一名牧首的問題,翠西女士的叔叔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收斂去,“我的罪,我會承認,也愿意贖罪。”
“但不是我的,如果有人往我的身上栽贓,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我已經不可能有更壞的結果了,我無所畏懼”
氣氛稍稍有點僵,教宗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
在聯邦,教宗并不是具備特別大的權力,他就像是一個精神上的領袖,但對教會的控制,遠不如牧首們強。
而且聯邦政府也不允許有一個強硬且把教會牢牢掌握在手里的教宗出現在聯邦本土。
所以教宗更像是一個吉祥物。
雖說他是一個吉祥物,可信徒們卻對他很狂熱,畢竟他才是離天主最近的那個人
哪怕他沒有什么實際的權力,但就影響力來說,他在社會上的影響力還是相當大的。
“國會的人和我談了,他們的要求很簡單,只需要你認罪就行了。”
翠西女士的叔叔再次笑了起來,“我要七十了,他們打算讓我死在牢房里嗎”
教宗沒有笑,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讓,“你和你的侄女讓教會的聲譽蒙受了巨大的損失,調查一旦全面展開,麻煩只會越來越大。”
“趁著現在麻煩還沒有擴大到不能收拾的地步,如果你能作出讓步,那么一切都會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