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是,他們發現還有人貸款這么做
這種不安就像封閉空間內不斷上升的水面,雖然還有很大的活動距離,卻依舊能夠讓人充滿了窒息感。
每個人都保持著沉默,他們意識到,是時候做決定了。
舞臺上的演員高昂的歌聲就像是狂風暴雨一樣敲打著人們心靈中的靈魂之鼓,然而又戛然而止,在毀滅降臨前的那一刻
歌劇院外,保齡球總統上了林奇的車,林奇很好奇的打量著他。
“你是移植了大腦”,他說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這個世界在很多方面不如另外一個世界更發達,比如說科學技術。
但這里卻已經能夠移植大腦了,這太難以讓人相信這是一個科技落后的世界
保齡球總統撩起了頭發,讓林奇看見了他從發際線到后腦一圈的疤痕,“我只是移植了頭部,順便換了一張臉。”
“如果我用那張臉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你知道,到目前為止,我們正在進行的研究,依舊被腐朽的道德倫理所束縛”
保齡球總統的身體機能已經差到了極限,多器官急性衰竭,根本沒有搶救的必要。
但他想活著,也愿意拿出錢來,加上他也是圣和會三級會員,也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和社交網絡。
首席科學家為他安排了頭顱移植手術,他的大腦被移植到了一個年輕的身體上。
按道理來說其實這種手術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身體和頭部因為神經無法連接最終雙雙都會走向終結。
可現在整個世界都在高德粒子的照射下,他們拿出了從胎盤里提取的一種特殊的激素,配合高德粒子的活化,原本不可能連接成功的脊椎中樞神經,逐漸的
完成了重建。
他現在已經基本上控制了這具身體,勉強也能站起來,不過醫生建議最好別那么做。
每天他都需要吃大量的藥物,并在脊椎中注射激素,促進神經系統的修復重建。
他現在的神經還承受不起站起來所帶來的巨大壓力,短時間里只能坐輪椅。
“醫生說最多兩年,我就能夠恢復到正常狀態,可以跑步,跳躍,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
保齡球總統說到這些的時候,林奇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非常的自然,不像是那種只是蒙上一層皮的手術。
注意到林奇的目光,他也順帶著解釋了一下,“完全貼合的面部移植,我能感覺到它就是我的臉”
林奇點了一下頭,“看起來這張臉有些面熟,也許我曾經見到過”
保齡球總統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他才強笑著說道,“也許在路上見過”
“我們每天都會見到很多人,這一點也不奇怪。”
林奇覺得保齡球總統沒有說實話,不過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不是自己認識的人,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