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大家對這些東西都沒有什么太多的了解,也沒有怎么經歷過,再往前可能是幾十年前那些已經明顯跟不上時代的外事活動記錄,這些都不足以提供一些信息。
隨后他們找來了一些商人,討論出了一個方案,那就是鮮花!
他們讓孩子們高舉著各種鮮花站在寒冬的港口吹著能凍死流浪漢的海風揮舞著手中的鮮花,花的香味蓋過了空氣中的海腥味,蓋弗拉的總理大臣下船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現場的記者很敏銳的捕捉了這個鏡頭,在晚間新聞的時候,這個走神的瞬間被電視臺的主持人們統一的認為是“自由聯邦如同烈火一樣的熱情吹散了來自東大洋的寒冷海風,也溫暖了跨越海洋來到聯邦訪問的蓋弗拉總理大臣”。
其實事實不是這樣的,蓋弗拉總理大臣的走神是他有那么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登錯了船,在他的印象中聯邦拒絕和外事有所接觸的同時,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傲慢,比一個帝制國家更莫名其妙的傲慢。
以至于他一下船就看見這副場面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的地方,他回過神來之后也決定回去斥責外務機關,他們對聯邦的調查結論顯然是錯誤的。
不過他的臉上不會表現出來,他和前來迎接的總統很友好親切的交談,并且在總統府完成了第一天的一些工作,包括但不限于達成一些國際政治合作,軍事合作以及商業合作的初步意向。
整個聯邦的人都在關心著這場國事訪問以及最終的結果,因為每個人都很清楚,這些新的動向也代表著聯邦的未來。
人們很惶恐,在這個安樂窩里藏了這么多年,他們藏不住了,他們就像是一個有社交障礙的混蛋那樣,對外界的世界又渴望,又畏懼。
林奇也很關注這場外事訪問的結果,整個晚上聯邦所有的電視臺,媒體以及那些餓到走不動路的人們都在討論這些事情,一時間蓋弗拉的總理大臣和這個國家相關的話題,蓋住了其他所有的話題。
坐在電視機前,節目暫時到了休息時間,主持人和嘉賓們都離開了主舞臺,林奇也稍稍舒了一口氣。
他身邊還有其他人,阿斯爾,今天他特意把阿斯爾叫到這里來陪他看電視,順便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他去做。
在給他任務之前,林奇問問了他的父親,內爾先生現在的情況,“他做的怎么樣,我的意思是說內爾。”
“內爾先生對他的工作非常的了解,包括了我們新拿到的項目,他已經做出了一個計劃書來,我只需要簡單的修改一下就能使用了!”
阿斯爾的語氣里帶著一些驚訝,“我并不是在吹捧他,林奇先生,內爾先生的了解在于他對這些工作似乎非常的熟悉,這可能就是令人嫉妒的天賦吧?!”
令人嫉妒的天賦?
不,這就是普通人的無奈,一個普通人想要生活的好好的,不僅要弄清楚一些他該知道的事情,也要弄清楚一些他不該知道的事情,比如說怎么弄虛作假。
這很滑稽,我們每天接收到的信息都在強調這是一個誠信社會,但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謊言。
對于那些工人們怎么偷懶,材料商怎么以次充好,阿斯爾都沒有內爾那么熟悉,他理所當然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