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提起了電話,不多時阿德萊德就出現在辦公室里,他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推了過去。
后者拿起文件看了兩遍后又放回到桌子上,“有什么問題?”
“第一行,林奇,你知道他走的誰的路子?”,州長認為林奇可能在這件事上花了不少錢,或者用了一些人情,“沃德里克?”
阿德萊德這才明白州長的意思,他摸了摸下巴,“沃德里克先生已經撇清了和林奇的關系,他只是雇傭了沃德里克先生的女兒作為女伴參加了活動,他們在這之前根本不認識。”
“不過這份名單是新成立的國際事務策略研究辦公室擬定的,他走的也許是這些人的關系。”
州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后說出了一個名字,“特魯曼,我只能想到這個人,為什么總統會讓他留在總統府?”
“這真是一個笑話!”
這些感觸并非是對林奇所發,而是對特魯曼所發,特魯曼并不是一個討喜的角色,政客本能的厭惡那些有軍人背景的同類,這種厭惡很莫名其妙,但它又是客觀存在的一種偏見,難以抹除。
這就像一名保守派的政客想要獲得保守派民眾的支持,那么在競選之前他只要主張削減軍費,限制軍方權力,就一定會得到人們的支持一樣,這是一種由來已久,誰都解釋不清的意識對立。
而且現在的總統是進步黨內的溫和派,特魯曼代表著的卻是激進派,很多人對這個剛成立的國際事務策略研究辦公室的人員名單都表現出了一些驚訝和奇怪。
阿德萊德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
州長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情緒,他又看了看手中的這份名單,問了一個問題,“這里面會不會有一些更深層的東西,我覺得就算特魯曼對林奇的那些話感興趣,也不會把他放在第一行,一定有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能在總統府內混到一個辦公室最高長官頭銜的人,都不可能完全的憑喜好做事情,林奇一定有什么地方打動了特魯曼,而特魯曼又說服了總統,才會有這樣一個結果,這份名單總統也是要過目的。
這就是州長把阿德萊德找來的原因,雖然說聯邦十七個州中的每一個州都有相當的自治權,但有些大方向的東西最終大家還是要盯著總統內閣。
阿德萊德作為州長的幕僚長,這就是他要擔負起來的工作。
他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后毫無所得,“我會找個時間接觸一下林奇,從他在那天晚上公開發表的主張來看,應該不難溝通。”
州長覺得這的確是一個辦法,他點了點頭,“盡快搞清楚……”,這件事到此為止,他稍微停頓了片刻后,又拿起一份文件遞了過去,“這次蓋弗拉的人來聯邦國事訪問,作為回應,外長在年中左右會組織一個代表團去訪問蓋弗拉,每個州都可以參加,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