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從軍事的角度來說,我不認為我們會輸給蓋弗拉海軍,相反的是我們有很大的勝率。”,國防部第二次長說的斬釘截鐵,眼神里也帶著一些狂熱。
如果能和蓋弗拉的皇家海軍碰一碰,如果能夠戰勝被譽為世界最強的海軍,聯邦海軍的名聲一下子就能抬起來。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知道雙方現在其實隸屬于同一個盟約陣營內,他們都是“自己人”,他們除了這次巧合的原因之外,不可能再因為任何緣故在軍事上發生碰撞,除非到下一次世界大戰。
軍方也認為會有第二次世界大戰,這一點其實大多數人的看法都是相同的。
如果錯過這次機會,只能再等幾年或者十幾年,聯邦海軍才能夠證明他們并不比蓋弗拉的皇家海軍差,這也是國防部和軍方目前迫切的想法——干一架。
聽著這些人如此堅定的聲音,總統先生開始思考,這些人告訴他必須打,告訴他肯定能贏,而且他其實也不是很畏懼這樣的碰撞。
有些事情不需要別人重復第二遍,他就能理解,就像是林奇說的那樣,聯邦需要通過一場戰爭來重新團結,需要通過一場勝利來重拾信心。
“這只是最好的假設,納加利爾現在不是不打算和我們建交了嗎?”,總統先生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問了一句。
這個時候坐在特魯曼先生另外一邊的安委會行動處最高負責人稍稍更換了一下坐姿,“總統先生,如果納加利爾聯合王國的官方沒有任何理由的傷害聯邦公民,掠奪聯邦公民的個人財產,甚至勾結海盜襲擊聯邦的商船,我們應該怎么處理?”
政治從來都是骯臟的,國際政治更是如此,因為對其他國家的栽贓陷害連最基本的到的負罪感都不會有,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什么是政客們不敢說,不敢做的。
安委會行動處最高負責人的話,讓總統先生已經意識到,這些人已經下定了決定,他此時不管是支持,還是否定,都不能猶豫。
一旦猶豫就會顯得他很……沒用,他看向了特魯曼先生,“這就是你說的戰爭?!”
“是的,總統先生,這就是我說的戰爭,而且有一定的可能會變成現實,我們會盡量的去避免出現這種情況,可是我們依舊要做好準備。”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以目前世界的政治格局來看,即使我們發動了這場戰爭,我們也不會正面對抗上蓋弗拉的全部力量,甚至連他們的主力艦群都不會和我們對上!”
“所有人都需要安靜的發展一段時間,誰破壞大家的安靜,誰就是罪人!”
總統先生深吸了一口氣,憋在胸口里,他想了大概十來分鐘,最終點了點頭,“我原則上同意你們發動這場軍事行動,但我也有一個要求……”
“第一,我們必須勝利!”
“第二,不管是局部的軍事沖突,還是對納加利爾的戰爭,都不能超過六十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