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動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被吃掉的同時,還要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和各種感染導致的高燒,直到最后快要死亡之前,被錘碎腦袋的恐怖。
蓋弗拉的皇帝歷來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為了出口氣,他們還會給那些上了斷罪崖的罪人清洗包扎傷口,讓受刑者最大限度的承受恐懼與折磨,在無盡的痛苦和驚懼中慢慢慢死亡。
不論那些傳說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普雷頓不想嘗試。
他此時剛從火車站出來,盛夏的車站中始終彌漫著濃重的汗餿味和某種惡劣的臭味,他提著一個包,站在車站外的廣場上,留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快速的走向路邊。
誰都不知道,蓋弗拉和聯邦雙方都在搜捕的普雷頓,此時居然就在聯邦的境內。
他上次制造了一個假象,讓人們以為他已經出逃了,但實際上并沒有,他還是留在了聯邦。
在他看來,聯邦比蓋弗拉或者其他地方更安全,松散的政治體系和自由的制度讓這里的抓捕強度始終不高。
加上他這些年里沒有什么特別清楚的相片流落在外界,想要通過通緝令抓到他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可能。
這里是一個金錢的國度,只要有錢,就能在這里活的好好的,他有錢,很多錢。
除了一些人人都知道的賬戶之外,他還有很多應急和備用賬戶,這些足夠他在聯邦揮霍一輩子還綽綽有余。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那些蠢貨此時恐怕還在外面追著他的幾個假身份狂追不舍吧?
從踏上納加利爾土地的第一天開始,普雷頓就已經想到了他會有這樣一天,畢竟他掌握的東西足夠讓一些人對他出手了。
所以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很明白,他會盡快的前往聯邦的西部,然后找個沒有通訊和電視的小鎮子待上一段時間,混成本地人之后,再想辦法出來……
就在普雷頓準備找個地方先落腳的時候,車站一旁的巷子里有幾個年輕人站了起來。
一個女孩最先走出巷子,朝著普雷頓走了過去。
在后者來看他現在已經偽裝的足夠“普通”了,但實際上他認為的普通,還是不夠普通,至少在當下這種環境中,普通人似乎不太能夠穿著一身干凈的衣服并且提著一個小牛皮的包大半夜的從車站里走出來。
所以女孩打算碰碰運氣,她快速的跟上了普雷頓,普雷頓很警覺的轉身看向了這個女人,眼睛里的殺機一閃而逝。
“有事嗎,女士?”
他面前的這個人穿著很清涼的夏季服飾,一個短裙,一個抹胸,除此之外可能還有用來綁著頭發的內褲稱得上是“服飾”。
她展示著自己美好的身體,還做了一個形體動作,“先生,玩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