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很悠閑,有些人則很緊張。
林奇結束了在庫里蘭市州立大學的演講之后并沒有多做停留的就回到了塞賓市,他的時間有限,很快還要回布佩恩,那邊有著一大堆的事情在等著他。
大清早,他就給費拉勒打了一個電話,不久之后,費拉勒就出現在了林奇的面前。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就像是……有點尷尬的那種,“正好,我找你也有一點事……”
林奇點了點頭,“我們一邊走一邊說。”
坐在車上的時候,費拉勒才談到了自己想要和林奇談論的事情,“你知道,我一直在你的公司擔任顧問……”,林奇繼續點著頭,這是他主動邀請費拉勒成為公司顧問的。
當時費拉勒對于他來說的確有很大的作用,即便是現在他發展到如今的規模,也不能說和費拉勒就一點關系都沒有。
通過費拉勒林奇和阿德萊德見了面并且傳達了自己的想法給州長,這才讓他有機會參加總統先生舉辦的慶祝活動,認識了特魯曼先生,這并不是一筆失敗的投資。
只是,費拉勒對自己的身份有些不同的看法,“你知道的,其實你的事業到了今天這一步,我能給你提供的一些建議已經無法滿足你在公司發展上的需求。”
林奇現在接觸到的層面太高了,只要他愿意,加上總統先生的確有時間,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在總統府受到總統先生的接見,并且聊上一會。
除此之外還有特魯曼先生,特魯曼先生在這次一連串的危機中出色的表現為他贏得了不少分,有人說他有可能會進入一個大部擔當更加重要的角色,比如說外交部。
外交部長和原來的次長在處理這些外交危機方面根本沒有拿得出手的成績和能力,如果讓特魯曼先生來外交部當一個部長只能說恰到好處。
林奇都已經能夠接觸到這種層面的人物了,費拉勒這樣的市長幕僚,似乎就有點不太夠意思了。
不夠意思并不是說他不配和林奇成為朋友伙伴什么的,而是他此時發揮的作用不大,卻還擔著顧問的頭銜,拿著林奇每個月給他發的巨額工資。
他對不起的是這個工作,還有那份錢,畢竟他已經不能做什么了。
林奇拍了拍他的胳膊,“既然你說到了,那么我尊重你的意思……”
人啊,有時候就是矯情,在見到林奇和他談起這些事情之前,費拉勒還在想著怎么說服林奇,他怕林奇不答應。
其實他這么做也不完全出自于無私的想法,他是有一些自己小心思的。
隨著這幾次外交方面和軍事方面的重大突破,聯邦的股價開始上升,一連好幾天時間聯邦工業指數都在明顯的增長,雖然漲幅的速度很慢,指數攀升的也有限,但這的確是在逆勢中的增長。
股市,金融圈,帝國最頂級的財閥都聚集在這里,股票的增值讓大量的資本家受益,他們開始自發的站在總統先生的立場上鼓吹新政府和新政策的好處。
資本從來都是如此的赤果果和不要臉,誰能給他們帶來利益,誰就是他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