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來自于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一工作就在辦公室的辦公桌后,他就是一名工人,受傷對這個時期的工人來說是家常便飯。
“比起醫生,我更需要一根香煙。”
林奇給他點了一根煙,徐徐的吐著,“是誰惹的禍?”
內爾對著有些膽怯的年輕人招了招手,這次突然爆發的沖突可把這個沒有什么閱歷的年輕人給嚇壞了。
在年輕人沒有來的時候,內爾問他,“你打算怎么辦?”
林奇笑了起來,“幫他在這邊成個家!”
內爾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但是他已經結婚了,還有妻子和孩子。”
林奇嗤笑了一聲,“但他管不住自己的……!”
年輕人……,說是年輕人,其實這個年輕人比林奇還要大幾歲,但他卻有一種很稚嫩的感覺。
他剛走近林奇身邊,林奇就拍打著他的脖子,揪住他的領子,走到了靠近集裝箱的地方,用力一腳踹在他的腿彎上。
年輕人失去了支撐重心的平衡,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臉頓時就變得通紅,但很快又發白。
周圍很多本地人都在圍觀,因為有槍聲的緣故,更遠的地方的人都跑過來圍觀,大多數沒有工作的納加利爾人有的是時間去圍觀這些有趣的事情。
如果沒有這么多人,要解決這件事其實很簡單,但是有這么多人圍觀,解決這件事就變得很困難。
稍微做的過不那么“講究”,到時候什么青年黨一鬧騰,又是一個麻煩事。
林奇來納加利爾是來賺錢的,不是來解決這些瑣事的,任何人,任何事情,都要為他賺錢讓道,在不影響他賺錢的情況下,他或許會稍稍停留片刻,但也只是片刻。
環顧了一圈四周,他對那個嚇的瑟瑟發抖的女孩招了招手,女孩猶豫了很久,硬著頭皮走到了離林奇還有些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
她不敢看林奇,卻低著瞪著那個年輕人。
“我聽說了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現在我所看見的結果……”,林奇的聲音傳出去很遠的距離,很多經常舉辦一些講會的人,都學過如何讓自己的聲音傳到更遠的地方,那是一種發音技巧。
整個營地和周圍地區只有風聲,無數雙的眼睛看著他,“我是一個公平的人,一個講道理的人,我從來不站在誰的那邊。”
“我現在給這位姑娘,和這個小伙子一個選擇,一個公平的選擇。”
林奇低頭看著那個年輕人,“無論你們之間是如何發生這段關系的,現在你想要結束,沒有那么容易。”
“留下一條手臂,或者一個蛋子,贖清你的罪孽。”,林奇摘掉了煙頭,隨手彈在了遠處,“或者你選擇和這個姑娘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