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納加利爾國大黨,我沒有見過他們,但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納加利爾青年黨演變過來的,只是青年黨被他們自己弄臭了,現在他們換了一個名字。”
“不過無論如何,納加利爾國大黨在短時間里都無法獲得統治權,如果我們實行的是多黨選舉制度的話。”
“我相信我們能控制好這一切,我們在這方面也有豐富的經驗……”
在談到資本是如何控制選舉和操縱選舉結果這些問題上,林奇以及全聯邦的資本家都很有發言權。
他們可以通過控制工作崗位的方式要求他們的員工站在公司的立場上為企業所推崇的候選人投票,聽著好像有點不可思議,但這恰恰就是聯邦企業文化和選舉文化中最重要的一節。
每當有類似的活動時候,企業就會借助員工的名義,讓員工為那些候選人的選舉辦公室捐款,或者提供一些其他的便利。
員工們只需要服從公司的安排,就能夠獲得免費的食物、假期以及一些補助。
不是沒有人想要反抗這樣不合理的制度,比如說他們有自己支持的黨派和候選人,他們不想選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
這些人往往會丟掉工作,然后換一個地區生活——去一個他支持的黨派為主流的地方工作生活,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獲得“自由”。
但是搬家到另外一個州,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重新建立起工作生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先不考慮兩個州之間消費水平的變化,僅僅是重新在工會那邊得到一份工作,就不是那么的容易。
換一個地方生活有可能意味著三五個月甚至更久的時間都沒有收入來源,這對沒有存錢習慣的聯邦工人階級來說是毀滅性,同時他們還有可能錯過自己的養老保險。
各種社會制度約束了一名工人的跳槽次數,跳的太多,他的退休之后就沒有保障,所以無論一個人是否愿意選一個他不喜歡的人,他都必須那么做。
他必須要為自己的生活,為家庭的生活,為后代,以及自己退休之后的生活考慮,生活會讓理想變得簡單且現實。
在聯邦資本家的幫助下,一個個“票倉”就出現了,出現一面倒的情況真的是自由的體現么,可能也只有那些已經開始習慣這樣社會的民眾們會這么覺得。
把這一套用在納加利爾同樣適合,一個快速發展的社會一不留神就會被整個社會淘汰,人們如果不想自己的工作生活和其他人拉開太大的差距,他們最好的選擇服從資本家們的安排。
可這就會誕生一個新的問題,納加利爾國大黨如果長時間的無法沖擊執政權力,他們會不會做一點不一樣的事情來?
“他們很有可能會制造一些極端的思想,或者多種復雜的違背了當今社會發展的思想進入社會中,當這些思想俘獲了一批得不到社會認可的人們的注意,接下來的發展就很難收到我們的控制。”
“特魯曼,你和我都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東西就是人類的思想,這個團體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已經證明了他們有這么做的可能與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