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愿意談更多的細節,這里面肯定牽扯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嗯……”,聽筒中突然傳出了類似拍了一巴掌的聲音,蓋普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正常的關心,畢竟兩人以前還是夫妻,薇菈解釋了一下,“剛才有個蟲子爬到了我的腿上,我把它打死了。”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什么事情嗎?”
蓋普略微想了想,“你得提醒林奇,這很可能是沖著他去的,另外如果可能的話,你和他提一提我,我有沒有機會早一點離開?”
“里斯托安那邊的情況其實你也很清楚,我也是無辜的,現在風波已經差不多過去了,把我弄出去應該不那么困難?”
“我可以用我的工作支付一些報酬,你知道我的能力,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對這個行業也好,人脈也好,都有自己的方法方式……你真的沒事?”
在聽筒中他聽見了薇菈的呼吸變得有點粗重起來,似乎不舒服。
薇菈咬了咬牙關,“沒有什么,布佩恩最近氣溫升得很快,你知道,我現在有點熱……”
雖然蓋普心里有點奇怪,但也沒有多說什么,現在他唯一想要的,就是盡快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別看這里的典獄長以及獄警們對他十分的恭敬,他可以隨意的出入這里任何一個地方,甚至是典獄長的辦公室,但監獄就是監獄,在這里罪犯就是最底層的存在。
他不愿意把自己最好的時間浪費在這該死的地方,他想要出去,無論做什么,只要能離開這里就行了。
“好吧,幫我提醒一下他我在這件事里的作用以及……謝謝。”
說完這句之后兩人都沉默了,大概在十幾秒后,蓋普問道,“孩子怎么樣?”
“他很好,現在換了一個學校,布佩恩這邊的教育資源很完善,也是聯邦最好的,他現在開朗的多,在學校里也結交了很多新朋友。”
“如果你能出來,我不希望你去見他,你明白我的意思!”
一說到孩子,薇菈的語氣就強硬了起來,之前蓋普被抓之前調查局和稅務局不斷地騷擾她和她的孩子,讓那個孩子一直處于某種緊張恐懼的狀態中,甚至有一段時間出現了自閉和失語現象。
這是一種過激反應,用心理醫生的話來說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不愿意和外界接觸。
好在發生這種情況之后治療及時,加上現在的環境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可這不意味著類似的事情以后不會發生。
聽到薇菈的情緒突然變化,蓋普也變得沉默起來。
十幾分鐘后,薇菈突然說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要掛電話了,你的事情我會和林奇說,但結果怎么樣我不清楚。”
在最后,她還是遲疑著報出了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如果他有發現新的情況,可以直接給辦公室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