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德拉格的二兒子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兩個女兒和小兒子在請示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他則和他的長子來到了書房中。
“嶄新的書房,我們布置好之后只定時打掃衛生,沒有人使用它!”,長子知道德拉格的一些習慣,他解釋了一下。
德拉格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坐在椅子上拍了拍包著真皮的扶手,這種聯邦的椅子的確比他的那些藤椅舒服得多,至少不戳屁股。
等長子也坐下來之后,德拉格才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孩子身上,“我知道你在餐桌上說的那些意思,但我警告你,最好不要那么做。”
“聯邦人是不會允許我們做一些我們不該做的事情,如果你注意到聯邦現在各級政府機構,就一定會發現,在那些重要的位置上,沒有移民,沒有女性,沒有少數族裔!”
這份功課在德拉格來之前就委托人做過,同時下午的時候林奇也暗示了他,不要想著在這邊借助某些影響力重新掌握權力,至少他和他的兒子不具備這樣的資格。
這不是提醒,是警告,他很清楚。
長子聽完之后有點難接受,他來了這邊之后渾渾噩噩過了這段日子,終于找到了新的目標,卻被他的父親扼殺了。
“我不明白,難道我們,我們的后代就只能像我們一樣被養在籠子里嗎?”,他的聲音有點苦澀,他突然開始羨慕留在納加利爾的弟弟,也許并不自由,但至少有一點自由。
德拉格雙手揉捏著太陽穴,瞇著眼睛搖著頭,“不,你要去做一個花花公子,想辦法接觸更多權貴的后代,和他們搞好關系,然后想辦法找一個名流的女兒結婚。”
“我,你,你們這代雖然都沒有辦法做點什么,但你們的下一代可以!”
“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我們沒有辦法。”
“你想要玩這場游戲,那么你就必須以一個玩家的身份加入這場游戲!”
“你的孩子就是那個玩家,不是你!”
第二天一大早,安委會的人就找上了門,倒不是什么壞事,只是告訴德拉格現在安委會會負責他在聯邦內的安全,同時也希望他選擇一些合法的安全機構的保鏢提供一些保護措施。
安委會可以提供特工作為保鏢保護他,當然他也可以自己去找,總之需要雙重的保護。
他很重要,短時間里不容出現任何的差錯。
接著就是安排他參加一些電視節目,就像是林奇昨天和他通氣時說的那樣,作為一名聯邦民眾眼中的“獨裁者”,他的親自說出口的一些東西,比聯邦政府宣傳的更容易獲得人們的信任。
抹黑政府,質疑政府,在聯邦底層已經成為了一種正確的風潮,聯邦高層也沒有打算改變什么。
這就像同一句話,父母對孩子說時孩子只會把這句話當一個屁放了,但他們的朋友對他們說這句話,他們就會認真的記在心里,并且認真的執行。
對于整個聯邦而言,國家就是父母,民眾就是孩子。
孩子的不滿,父母是不會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