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在國際貿易中打擊蓋弗拉的訂單,會讓我們原本制定好的發展計劃發生偏移,并且這么做也只會讓我們和蓋弗拉之間的仇恨加劇。”
“全世界都會把這看作是一種信號,一種我們已經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逼迫上一個時代的霸主。”
“這不是一個對我們友善的信號,所以我并不支持針對這次的事情,以任何方式對蓋弗拉發動攻擊,哪怕是試探性的。”
總統先生聽完之后點了點頭,特魯曼先生就這一點好,再怎么復雜的事情到了他的嘴里都能變得很容易理解。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目前沒辦法對蓋弗拉本土的情況進行干涉,如果對國際貿易下手,又很容易招恨,加上蓋弗拉的潛水艇技術還領先于全世界。
貿然的樹立起敵對的立場,是非常不明智的。
不管是蓋弗拉還是聯邦,目前主要的市場都在國際上,一旦蓋弗拉人發狠派遣潛水艇到處攔截聯邦的商船,還真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沒有確切的可以反潛的裝備問世前,這玩意就是戰略級的武器!
總統先生點了點頭,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一般而言他做出這樣的動作時,就是在提醒大家,差不多的話,可以考慮散會了。
他覺得也的確可以這樣,既然蓋弗拉的金融危機不能夠利用起來,那么還討論下去有什么意義?
特魯曼先生咳嗽了一聲,打斷了總統先生接下來想要說的話——“還有其他什么事情嗎?”
總統先生的目光重新停留在了特魯曼先生的臉上,“抱歉,我打斷你了?”
他為自己的行為道歉,這是一個很有涵養的行為,聯邦的總統可以是一個傻子,一個綠頭發的人,或者長有腳蹼的人,那些不同于主流群體的身體問題并不會影響他/她/它是否能夠當總統,演技才是關鍵。
“我們可以利用這次機會。”,特魯曼先生長話短說。
總統先生有些意外,“剛才你說我們沒辦法對他們下手?”,他的表情有點困惑,就像是在問特魯曼先生,剛才的話不是你說的嗎?
特魯曼先生點了點頭,“但是我們可以給他們一些援助……”
房間里的人,無論是總統還是其他工作人員,都一臉震驚的看著特魯曼先生。
如果不是他們確定這個家伙是一個忠于聯邦的人,可能國防部的人現在就要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問他,是不是收了蓋弗拉人的黑錢,以至于在這個時候開這種玩笑。
正是因為特魯曼先生的“答案”有點過于特別,總統先生審視了一番后,表情也有些嚴肅了起來,“說說原因,最好不要開玩笑。”
特魯曼先生點了一下頭,“其實原因很簡單,在我們真的做好準備去迎接來自世界的敵意,在我們已經成長到了足夠應付絕大多數問題之前,我們需要有一個趕超的目標。”
“蓋弗拉就是這樣一個目標,他是我們下個階段的敵人,同時它也能夠為我們阻擋很多惡意與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