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價格喊得太高了,這超出了我們的計劃!”
說話的是鄧肯家族年輕一代人中的佼佼者,他不咸不淡的目光從林奇的臉上收回后,看著自己身邊的大兄低聲抱怨了一句。
本來他們的計劃是捐個五十萬,六十萬的就差不多了,現在來看至少也要一百萬以上。
鄧肯家族作為聯邦最強大的家族之一,他們的家族榮耀不允許他們和那些“下等家族”混為一談。
林奇捐一百萬,他們就要捐一百五十萬甚至兩百萬,來表現鄧肯家族的地位和氣勢。
坐在他身邊被他稱作為“大兄”的年輕人臉上掛著一抹看不懂的笑容,“也不是很多錢,捐就捐了吧。”
他斜睨了一眼身邊的年輕人,“大家族要有大家族的氣度,我們捐兩百萬好了……”
年輕人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拍賣按照這個節奏繼續走下去,沃德里克先生捐出了他的領帶夾,然后花了一百二十萬買回來,林奇把價格叫的太高了,本來他也沒有打算花那么多錢。
帕圖先生捐的是安娜的鉆石發卡,同樣以一百二十萬買了回來。
大家都遵循著一種不需要交流的規則行事,在上層社會中,這種規則無處不在,很多人憑借著一些小幸運貿然的進入了上層社會,可他們卻施展不開。
仿佛在他們的周圍有一堵無形的墻壁,牢牢的限制了他們的行為,這就是沒有底蘊的壞處,連一些最淺顯的規則都不能掌握。
最終,正常慈善籌款以鄧肯家族花了兩百萬買下一塊腕表作為結束,總統夫人有些激動的說出了籌款的總數,那是一個令人驚艷的數字。
至少比她預想中的高出了一倍還多,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林奇的亂喊,他把價格的升序直接打亂了,讓后面的人不得不出更多的錢。
一個兩百萬,頂的上前面十幾人捐的善款。
總統夫人知道要感謝誰,不過她沒有立刻就表現出來,這個時候過分的感謝林奇,或者把重心放在林奇的身上,只會為他招惹一些潛在的敵視。
等這場晚會圓滿的結束之后,總統先生和總統夫人在送別客人,送到林奇時,專門的和他交流了一下。
“過兩天,周末的時候,希望你有空,我會在我家的后花園里舉行一場燒烤派對,你有空來嗎?”
林奇幫了總統先生和總統夫人的大忙,他們理所應當的回報一下林奇,比如說很明顯的增進彼此之間的關系和聯系,再談談以后利益分配的事情。
“榮幸之至,我正好收藏了極品好酒,到時候我會帶著一起去。”,他答應的很痛快。
總統先生伸出手與林奇又握了握,“那么我等你,早點來,我們還能聊一聊!”
“一定!”
兩人告別總統先生和總統夫人之后,剛走出來,就碰到了沃德里克先生。
他正在和兩人低聲的聊天,見到林奇過來時結束了和其他人的對話,看向林奇,“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