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做,多少還有點不適應以及羞澀。
羞澀,就是她和其他女孩最大的差別,看看周圍那些恨不得連褲頭都不穿,直接掛在其他人身上的女孩們,林奇身邊的這個女孩還有些羞澀。
她以前是一個驕傲的人,這也讓她不太懂得如何去討好一個男性。
因為那些不管是優秀還是不優秀的男孩們,總是圍繞在她的身邊打轉,她只有被討好的經驗,沒有什么討好別人的經驗。
“我……我不知道,林奇先生!”,女孩就站在林奇的面前,林奇的手從她的發梢上轉移到了她的肩膀上。
她的眼神有過那么一瞬間的掙扎,本能的想要逃避,但理智讓她沒有那么做。
林奇手指下的地方出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很有趣。
“我們到其他地方轉轉,這里的人太多了……”
林奇收回了胳膊,他的右手虛扣,拇指抵在收回的食指第一關節,置于肩膀正下方的腰部位置,大概就在皮帶附近,這讓他的右手手臂自然而然的有些彎曲,手肘向外,手肘內側形成了一個三角形。
女孩很自然的身手穿過了他的臂彎,手輕輕的壓在林奇右手的小臂上,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人們生活本能的一部分。
手怎么放,放到什么程度,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講究,實際上聯邦人對這些東西有著比蓋弗拉人還要刻板的講究。
在蓋弗拉你做錯了什么,人們頂多是笑了一笑,在聯邦你做錯了,他們會把這些小事情放到報紙的頭版頭條去!
當然,也可以說是民眾對上層社會為數不多的消費方式,其實從某些角度來看,聯邦和納加利爾并沒有太大的差距,兩個社會都有很出色的社會機制,讓社會底層安于現狀。
這棟房子很大,在管家的引導下,他們找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偏廳。
或者說從一開始,這個偏廳就是為林奇準備的。
里面有電視,有一個小吧臺,桌子上還擺放著一些已經處理好的食物,房間里面甚至還有一個小門,不用猜都知道那扇門通往什么地方,能想到的東西他們都已經想到了。
“說起來我還沒有問過,你叫什么名字?”,林奇走到吧臺邊上取出了兩只酒杯,酒柜是一面墻壁蜂窩形狀的墻壁,每一個蜂窩里都是一瓶酒。
看得出設計師在這方面很用心,這種設計還算是非常新穎的設計,又不占據太多的地方,很多人都喜歡這樣的酒柜。
“要喝點什么?”
林奇從酒柜中抽出了一瓶酒,琥珀色的液體在透亮的玻璃瓶中搖晃著,偶爾碰撞出一些泡沫,一轉眼又消失不見。
拔開蓋子,一股濃濃的酒味從小小的瓶口中散發出來。
他為自己倒了一些,然后看向女孩。
女孩有些遲疑,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喝點酒對接下來有可能要發生的事情會所有幫助,“你手上的就好!”。
林奇端著兩杯酒走到沙發邊上,他把其中的一杯遞了過去,“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
“奈莉……”,她的雙手捧著酒杯,手中有很多的小動作,看得出她現在很緊張。
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后,喝了一小口酒,緊接著臉色就變得紅潤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