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行本地人拖著幾袋重重的東西丟到了他們上次藏東西的地方,隨意的丟在那,野狗群和野貓會為他們清理掉這些痕跡。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他們離開之后沒有多久,幾名淘金者打扮的聯邦人快速的跑了過來。
他們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挑開了這些袋子,里面赫然是今天從國際港回來的那幾個聯邦人……
一周后,聯邦本土,有關于海外商人權益的熱潮正在消退。
該游行的游行過了,該示威的炸雞也都吃了……不是,是該示威的也都示威了,吃炸雞只是順帶的。
社會輿論就著這次輿論的浪潮吃得很飽,似乎有些事情就這么的消退了,人們的注意力也開始從國外那些有錢的商人身上,回轉到國內的就業率問題上。
早上,一名先生穿著整體的提著公文包走出了家門,他親切的和周圍的鄰居打著招呼。
在聯邦,什么檔次的家庭住進什么樣的社區是一種潛規則。
住戶們有權力拒絕別人買社區的房子并且搬進來,所以社區社會和社區政治也是聯邦社會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
左右的鄰居,都有可能會成為自己助力,但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紅燈,所以大家都保持著對鄰居的親切與熱情。
這位先生打完招呼后把自己的公文包丟進了副駕駛位上,他開著車駛出了安靜的社區,就在他從社區馬路進入聯邦公路的那一瞬間,一個報童從人行道上跑過,大聲的喊著什么。
他下意識的朝著那邊看去,已經有很多人圍在那,人們拿著硬幣,從人群中搶奪一份報紙,然后憤怒的離開。
發生什么了?
這位先生有些好奇,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他還有足夠的時間稍微耽擱一下。
他把車停在路邊,按了兩下喇叭,人群中鉆出了一個小腦袋,“先生,要報紙嗎?”
“剛剛才印刷出來的報紙,上面還散發著濃濃的油墨香味!”
先生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一塊錢的紙幣,架在食指和中指之間,“有什么特別的新聞嗎?”
“有,在蘇格經營店鋪生意的蘇格一家被當地人殺害……”
報童把一張報紙遞了過來,然后小心翼翼的從這位先生的手中抽走那一塊錢,他還不忘扶了扶帽檐,以表示對這位先生的尊敬——看在那輛車的份上。
先生看著報紙上的頭版頭條,看著那些沒有經過處理,支離破碎的尸體,頭皮猛的一緊。
雖然他對這些人沒有多少同情,可依舊因為這些相片滋生出了一種特別的情緒。
更令人憤怒的是,那伙匪徒不僅搶走了麥克的生意,殺了他們,還把他們的生意占為己有。
他們就那么沒有任何顧慮的經營著店鋪,甚至都不怕警察去找他們的麻煩!
就這么一早上,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無數通電話打進了總統府。
還有人很奇怪的給林奇打了電話。
“林奇先生,我這里有一筆生意,你感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