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這個家伙立刻死亡,他沒有把眼珠直接拽出來,而是先讓醫生剪斷了后面的神經和肌肉組織,才把它挖了出來。
它就像是一個小球那樣,被他抓在手中。
“你很喜歡笑?”,他問道,說著掰開了愛說臟話先生的嘴,把眼珠子塞了進去,“再笑給我看看!”
他注視著這個家伙,突然間說道,“你是馬里羅人。”
他突然間攔住了正在為愛說臟話的先生處理傷口的醫生,“不用管他了,把他的腦袋切下來保存好,立刻送回去,讓他們查查是誰的人!”
突然間有了這樣的覺悟是因為這個混蛋真的到死都不愿意說,如果說有誰有如此堅定的信仰,那是不可能的。
不說不一定是信仰,就只剩下恐懼了!
他害怕所有和他有關系的人都要死,所以他能抗住疼痛和恐懼什么都不說。
這不恰恰就是馬里羅那邊經常發生的事情嗎?
有人在堅持,有人在求饒,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
醫生聳了聳肩,很果斷的拿起了用來救人的手術刀,切開了愛說臟話的先生的大動脈,鮮血一瞬間ci了他一臉!
中午的時候,林奇和佩妮坐在頂層的餐廳用餐,經過了長時間的休息,女孩的體力和精神得到了恢復,她正在說著一些林奇聽不懂的東西。
林奇,則注意到了周圍一些不正常的變化。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林奇瞥了她一眼,女孩本來還想說什么,但就這么一個普通平常的眼神,卻讓她接下來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就像是……
有時候林奇不經意的一個小動作就可以帶給別人很大的壓力,更別說當他露出了一些嚴肅表情的時候。
受到了林奇的影響,佩妮也開始看向四周,但她的觀察力不足以讓她發現任何的異常。
“怎么了,發生了什么嗎?”,她有點緊張,林奇的表情嚇到她了。
林奇搖了搖頭,“沒什么,只是覺得今天的侍應生有點多了。”
正常來說,如果沒有人有需求的話,侍應生幾乎不會出現在賓客的周圍。
他們可能躲在某個角落里,觀察著所有賓客,當有人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主動出現并獻上熱情的服務。
但今天不一樣,侍應生們即使手里沒有托盤,沒有酒瓶,沒有其他什么工作,他們也會在賓客們出現的地方頻繁的走動。
這不符合高端奢華服務的定位,真正高級的場合里怎么可能有數不清的“下等人”到處穿梭其中?
雖然這么說可能有點冒犯,但這就是事實。
那些先生們情愿自己動手,也不愿意頻繁的和那些侍應生擦肩而過。
一定是發生了什么。
林奇很有把握,結合今天早上女經理的道歉,他意識到這絕對不是有人混上了船那么簡單,一定還有更可怕的事情正在發生。
比如說混上來了更多的人,以及他們的目的。
林奇是一個膽小的人,他不怕死是建立在必死無疑的基礎上,才會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