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現在年紀大了,軍閥看在他為自己干了大半輩子的份上,給他一份體面又清閑的工作。
這份工作只是讓他把殘暴的自己隱藏了起來而已,現在這些人釋放了這只野獸。
他用刀子切開女孩的皮膚和肌肉,然后用燒紅的餐刀切進傷口里為她止血。
燒紅的餐刀會讓傷口附近的皮膚起水泡,他接著粗暴的把那些水泡撕破。
女電報員身上都是這樣的傷口,特別是某些區域還被重點關注了。
船長慢條斯理的讓人拿來了一個釣魚的鉤子。
釣海魚的釣鉤又粗又結實,特別是鉤子上的兩根倒刺,只是看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
他把鉤子埋進了一塊比大拇指大一些的牛肉粒,捏捏緊,不讓鉤子露出來。
大副面無表情的揪著女電報員的頭發用力一扯,讓她仰面朝天,嘴巴大張。
她驚恐的想要掙扎,頭皮都掙扎得出了血,卻依舊不是大副的對手。
“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了……”,船長從一名船員的手里接過蛋黃醬,他把蛋黃醬仔細的涂抹在了牛肉粒的表面,確保足夠的潤滑。
“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你知道這個東西進入了你的肚子之后會發生什么,這也是我最后給你的善意的忠告。”
“錯過這次,你就沒有機會了……”
大副用力捏開了她的嘴,船長臉色有些猙獰的把牛肉粒塞了進去。
女電報員想要吐出來,可船長卻沒有給她機會。
他直接把手指塞進女電報員的口中,用手指把牛肉粒按進了她的喉嚨里,“如果你不想現在就被它卡死,最好把它咽下去。”
女電報員得不得聽從船長的命令,把牛肉咽了下去。
“牛肉需要三到六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完全消化,我們的船上有專業的醫生,可以為你解決你身上的任何問題。”
“但如果你不配合……”,船長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魚線,“我就會把你丟下船去。”
“現在,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除了你和那個爛賭鬼,還有誰是你們的同伙,他們都在什么地方……”
真的要死了!
女電報員這么想著,她從來都不覺得死亡是一件恐怖的事情,特別是在她遠離死亡的時候。
她總會笑著和別人說“不過是死掉,有什么好可怕的”,現在,真的面對這一切時,她已經嚇傻了。
真的不想死,她知道如果自己被丟下船,胃里的鉤子一瞬間就會在魚線的帶動下繃緊。
她不是魚,她比海里的那些魚脆弱的多,她的內臟會被鉤子帶出來,她死定了!
哭的又爛又紅又腫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對活下去的濃濃渴望,顫抖的嘴唇吐出了一個人人知曉的名字。
船長轉身狠狠的踢了一下桌子,他就知道這件事和馬里羅國內的軍閥斗爭脫不開關系。
女電報員說了一個名字之后就再也沒有什么負擔,她很快就交代了船上的其他人。
一直在暗自觀察駕駛室的水手突然間發現大副帶著幾名水手從里面快速走了出來,很有目的性的離開,他就意識到女電報員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