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條船都受到他的控制,他可以去任何地方,包括有每一個房間的鑰匙。
“你說他還有一個女伴?”,貝雷帽走進了房間里,到處看了看,女經理站在他身后瑟瑟發抖。
信任林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他再傻,他也知道自己是劫匪,林奇是被劫匪劫掠的人,他們不可能站在一條線上。
所以他對林奇的信任是有限的,他注意到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出現在一層甲板,唯獨林奇是獨自前來。
他找人問了問,林奇帶來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不在甲板上。
他找到了女經理,在不怎么過分的威逼下,女經理就說出了實情。
林奇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和他一起來,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一個聯邦的大明星。
貝雷帽知道的時候并沒有露出被欺騙的不快,他表現的其實是有些反常的,他一邊讓人盯著林奇,一邊闖進了這里。
如果他能抓住林奇的女伴,那么林奇就可以被信任的更多一點!
他把自己的女伴藏了起來,他一定很喜歡他的那個女伴,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籌碼!
他站定了一會,突然走向了衣柜,然后把它打開。
里面除了掛滿的衣服之外根本沒有人,有人也藏不住。
“會是在床墊下嗎?”,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說什么,然后走到床邊,掀開了床墊。
底下什么都沒有。
他皺了皺眉,走向了洗手間,走遍了所有的房間,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但就是沒有發現女經理說的那個女人。
轉了一圈,他們又回到了臥室中,貝雷帽非常不快的斜睨了一眼女經理,“你沒有騙我?”
女經理連忙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騙您!”
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佩妮就在他們的頭頂盯著他們。
有對女經理透露自己信息的憤怒,也有林奇提前安排的僥幸。
如果林奇在這里,一定會告訴她憤怒是沒有必要的,每個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力,為了活下去,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就在她醞釀著這些不滿的時候,突然間貝雷帽拔槍射中了女經理的腦袋,噗的一聲,她仰面倒在了床墊上。
她的眉心有一個小洞眼,后腦勺被徹底的掀開,里面的東西和鮮血飛濺了一床。
她的身體還在下意識的抽搐,可能身體的細胞突然失去了和大腦的聯系,正在緊急的聯系大腦想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很可惜,指揮部已經被摧毀,這些信號都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
佩妮驚恐的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貝雷帽把手槍插回槍套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武裝帶,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訴說原因那樣的說道,“你是馬洛里人,馬洛里人都該死!”
說完,他挑眉看了一眼頂上的通風口,漆黑的扇葉后什么都看不見,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馬里羅人和馬洛里的人仇恨永遠都無法化解,用他們當地人的話來說,一群馬洛里人統治著一個以“馬里羅人”命名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