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夠度過眼前的難關,接下來他們有信心很快讓每時每刻的股價恢復到正常的水準。
軍閥之子沒有繼續說話,車廂內部陷入到沉寂當中,氣氛也十分的嚴肅。
軍閥的生涯并不完全是享受,像他這樣的“軍閥二代”也不是完全生活在安逸的世界里。
每年,甚至每個月,都會有一些小軍閥,中等規模的軍閥,想要試探一下他們是否還和以前那樣具有統治力。
這些試探往往都是極為極端的,武裝沖突,制造爆炸,甚至是暗殺,從來都沒有停止。
軍閥之子一共有大約三十多位兄弟姐妹,他之所以記不清,是因為現在他只剩下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不是在某一場戰斗中被一顆不值錢的子彈帶走了生命,就是在某個深夜被刀子刺穿了胸口。
在那樣的世界里生存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也讓他的身上存在著一種慘厲的氣息。
他沒有死,那么被他弄死的就太多了!
人們很難用任何一種方法形象的描述“殺氣”是這樣,甚至都不能確定它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在這一刻的車廂中,前來接待的人,感受到了空氣中肆無忌憚飄蕩著的殺氣。
肅殺的殺氣。
車隊呼嘯著在人們羨慕的目光中消失在道路的盡頭,這種事情每天都發生在布佩恩,人們有時候連羨慕都懶得羨慕了,這里有錢人太多了。
當車隊抵達每時每刻大廈時,立刻就有經理出來迎接這位貴客。
只是她剛拉開車門,想攙扶著軍閥之子從車廂里出來,就被一個眼神逼退,然后被一直布滿了傷疤和繭子的手掌推開。
“我的叔叔回來了沒有?”,他一邊朝著公司里走去,一邊問道。
緊追上來的助手瞥了一眼經理,后者搖了搖頭,總裁可能在躲這個年輕人。
想想也是,這個時候派人來,不說奪權,就是來問責的,而且還是“將軍”的長子,兩人自然只能陪著笑,不敢說,也不能說。
說了,兩邊都得罪,不說,兩邊都不得罪。
軍閥之子冷哼了一聲繼續朝里面走,他帶來的人為他打開了電梯,直接上了頂樓。
兩名手下為他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他直接走了進去,坐在總裁才能坐的,巨大的犀牛皮椅子上,“讓我的叔叔來見我。”
“另外,通知目前所有的股東開會,我有事情宣布。”
經理和總裁助手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兩人對視了一天,隱約覺得這會是一個麻煩事,在這種時候從馬里羅來人奪權,其實是很蠢的做法。
但他們又不得不那么去做,因為他們的家人還有很多都在馬里羅,除非他們這輩子都不回去,也不畏懼暗殺,那么最好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