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拿下了總裁先生,最好的下場就是軟禁一輩子,最壞的下場就是出一個小小的意外。
人很堅強,有些人受了多處致命傷依舊可以活下來,并被人們稱作為奇跡。
可有時候又很脆弱,只是一丁點的碰撞,就能帶走一個人鮮活的生命。
他感覺到了,那種隱藏在四周的殺機。
這個時候不鬧,等股東們都走了,他被徹底的控制了起來,想鬧也沒有機會鬧了。
“我才是每時每刻的總裁,你明白嗎?”,總裁先生漲紅了臉大聲的咆哮著,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翻滾了起來。
桑切斯嗤笑了一聲,“那只是你以為。”
“公司的大多數股份都掌握在其他人手里,你手里已經沒有多少股份了。”
這是一個很致命的問題,從一開始就埋下了致命的隱患。
為了解決聯邦的資本掠奪問題,每時每刻一旦接受了大量的聯邦資本投資,股權喪失,就會丟掉主動權,公司被聯邦的資本家控制,這也是聯邦資本家最擅長的。
每時每刻誕生的目的就是輸血,那些資本家一旦掌握了每時每刻的大權,他們絕對不會同意屬于他們的錢流入到馬里羅。
所以從一開始,馬里羅的這些人就學著聯邦的體系,搞了一些匿名公司持股。
差不多有百分之三十以上的股份以各種方式交由多個本地注冊的公司持有,這樣就符合了聯邦資本入股的市場原則,同時這些非上市公司不需要向社會公布股東的組成部分,很好的藏匿了實際上是由每時每刻公司自己持股的真相。
然后他們雇傭一批職業的布佩恩代理人來代理這些股權,只要給這些代理人按時發工資,并且給他們一個大概的經營方向即可。
這樣無論從什么角度去看,每時每刻這家涉外的公司已經按照資本市場游戲規則,被聯邦資本肢解了。
可沒有人知道,這些股票實際上還掌握在馬里羅人的手里。
同時這種做法規避了聯邦資本游戲中的一些風險,剩下不多的股份被聯邦的資本家分一分,每個股東手里掌握著的股份都不是很多,他們在股東大會中的權力也就更小。
看上去總裁個人持股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只要他動用了那些匿名持股公司手里的股份,他手里的股權一下子就能超過所有的股東,成為董事會第一。
現在的問題是,他動用不了這些匿名持股公司的股份,或者沒辦法改變代理人的行為規則。
對于專業的代理人來說,只要他們在代理期間沒有重大的過錯,并且不違背簽訂協議中的條款,那么他們的行為就是受到保護的合理合法行為。
想要改變代理人的行為規則,首先就需要有書面性質的文件,不然出了問題很難劃分責任歸屬。
現在這些代理人沒有得到“消息”,他們理所當然的保持著中立,甚至都沒有人知道這些代理人就隱藏在他們其中,不知道他們是誰。
股權從匿名持股公司的手中流回到自己的手里,需要一個過程,現在桑切斯不會給他完成這個過程,他就沒辦法掌握大多數的股份。
而且在這之前,他把自己手里的股份都轉給了林奇,換來林奇的資金援助。
一時間總裁先生滿頭都是汗水,他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了那些股東,但是股東們只是保持著他們體面又冷漠的態度,對于總裁先生的求援沒有絲毫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