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條胳膊被鋼絲綁縛住的地方,有些鋼絲已經嵌入了皮肉里。
略有些焦糊的味道,那些是毛發的味道,還有騷臭味。
桑切斯的助手拿著水管對著總裁先生沖刷起來,其實現在好多了。
第一次上電刑的時候他大小便失禁,拉得到處都是。
現在他餓了兩天沒有進食,除了會小便失禁外,不會再有流質或者固體出現。
冰冷的水似乎讓總裁先生的精神恢復了一些,他吃吃吃的笑了起來。
笑的聲音很低,充斥著一種嘲笑的味道,桑切斯的臉都黑了。
其實總裁先生和桑切斯都知道,他們都在賭。
總裁先生賭桑切斯和他的哥哥不敢在他們拿不到股權的時候殺了他,一旦他們真的那么做了,他們就會徹底的丟掉每時每刻。
而桑切斯也在賭,賭他的好叔叔承受不了各種酷刑,最終會把自己的名字簽在全權授權書上。
不過從現在來看,他的叔叔似乎更有希望贏下去。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廢物叔叔,居然能抵抗到現在。
等水漬差不多散去,桑切斯走到了總裁先生的面前,低頭看著他,“你以為痛苦只有這么多嗎?”
“不,痛苦還有很多,多到你想象不到,這只是剛開始!”
他說著走到一旁的小推車邊,為自己戴上了手術手套,然后拿出了一把手術刀,一根棉線。
他走回到總裁先生的面前,“你想好了嗎,是繼續抵抗,還是在文件上簽名?”
總裁先生又吐了一口帶血的涂抹,他的聲音十分的沙啞且虛弱,“好他媽的疼,但比起死,疼也是能接受的。”
“要么放了我,要么……殺了我,你沒得選!”
總裁先生意外的堅強讓桑切斯羞惱起來。
他抬手按在他好叔叔的頭頂上,用力一推,椅子向后傾倒,總裁先生背靠著地面,面朝上方。
他的雙腿也自然的分開。
桑切斯蹲下來,熟練的拿掉一根電線夾子,用棉線勒緊,刀子一劃……
一開始一點也不疼,可能是電流麻痹了神經,但在大概二三十秒后,一種墜痛開始撕裂總裁先生的意志。
這種疼痛不只是來自于身體的反應,還有心理方面的反應!
他知道,其實什么都沒有,但在他的感覺中,仿佛有一條鎖鏈緊緊的固定在他的下半身,把他往地獄中拽去。
疼痛,絕望,憤怒!
房間里充斥著有氣無力的咆哮與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