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性支配文化中,高薪也是特色之一,否則那些女孩不可能真的下賤到是個人能都騎在她們身上。
新來的女孩是本地中產階級家庭出身,之前一直在學芭蕾,這兩年愈發的認識到自己在舞蹈方面沒有太大的發展之后,開始主動求職。
公司人事部選了五個候選人,四女一男,林奇隨手選中了她。
“當他進來……”
沒多久,蘭登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事情辦好了?”,林奇邀請他坐下,蘭登議員坐在了林奇對面,兩人之間隔著一張巨大的桌子。
他點了點頭,“局長先生表示非常感謝你的舉動,他希望有時間能請你吃頓飯。”
林奇聽完笑著擺了擺手,“這是應付的話,不能當真。”
“他的身份很敏感,我的身份也很敏感,就算我們只是坐下來吃頓飯,捅出去很有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輿論傾軋。”
在民眾的眼中,聯邦調查局可能是離他們最近,又最具有權威性的執法部門了。
他們不相信警察,因為他們認為警察會收黑錢。
但他們相信聯邦調查局。
一種莫名其妙的相信,這也有可能是因為聯邦調查局的探員并不經常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有關系,他們聽不到多少和調查局有關系的黑料。
越是民眾信賴的執法機構,越是資本家不能輕易接觸的地方,調查局的局長肯定也知道,所以這就是場面話。
說著停頓了一下,算是這件事到此為止。
過了大約十多秒,林奇又說道,“馬上凱瑟琳……就是我的前女友,你知道她吧?”
蘭登議員點了點頭,“我知道,總統府實習生,平民之花。”
“是的,就是她。”
“她的實習期在六月份就要結束,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之后他可能會隨著翠西女士在女權那邊工作一段時間,明年的時候,我打算讓她競選塞賓市城市議員。”
林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蘭登議員就知道他要表達了什么,他跟著說道,“我在塞賓市還認識一些人,這件事運作起來很簡單。”
林奇抿了抿嘴,“那就要勞煩你到時候跑一趟了。”
“不麻煩,正好我也想要回塞賓市那邊看看,還有些手續沒有走完的,正好一起都處理掉。”
一說到塞賓市,蘭登議員就有些感慨,當時那么不起眼的林奇,只用了三年時間,就成長到讓他有點看不懂的地步。
但要說有多么的離譜,偏偏每一個腳步都那么的清晰。
有很多人研究林奇,想要找出所謂的“邏輯漏洞”,可偏偏他們什么都找不到,最終只能歸咎于這就是時代之子。